蛮皇都城下,让北蛮人闻风丧胆的人物,有此傲气,实属正常”
“难不成他是江清,我虽在江湖也听过他的名声,他不是两年前被暗杀了吗?”
“此等人物,不是那么容易就会死的”甘奇游眸光精深地笑着。
‘何兄’回以同样一笑“我现在算是明白甘兄为何让我和他保持很远的距离了,可还是在今晚失误了”
面对‘何兄’后面的叹息,甘奇游道:“无碍,他虽不满,可也还需要我,不会态度坚决,和我撕破脸”
“甘兄,若是我想要调教调教这个后辈...”
“何兄随意”
两人相视而笑,心照不宣,此时的他们不知,后面他们两人都将栽在这个需要调教的后辈手中。
心中虽然还是不太舒服,可也正如甘奇游所说,阮玉清不会和甘奇游撕破脸,而凌风又睡着了,阮玉清便拿离月出气。虽已经手下留情了,可离月还是被她欺负地只剩下半条命。
而在凌风醒过来的时候,第一眼不是看闭目调息的阮玉清,而是关注跟个霜打的茄子一样的离月,责备道:“玉清,就算你再怎么生甘奇游的气,也不能拿一个小孩子出气吧”
“叫一个比自己大的人小孩子,也只有你叫得出来”阮玉清完全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做得不好“不过,既然醒了,就要开始办正事了”
“诶,一大早的”凌风很不愿意地嘟囔。
“一大早!”阮玉清气结“大哥,你看一下窗外,都已经日上三竿了!”
“我睡了这么久了?”凌风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道:“可是我们跑得那么勤,甘奇游就不会怀疑吗?”
“管他呢”阮玉清丝毫不在意地说道:“反正也是他叫我去盯着翰临他们的,而且,昨夜我找他算了一下账,甘奇游已经将监视翰临他们的任务完全交给了我,我更得跑得勤一点了”
可都已经快到中午了,你还待在这儿?!凌风是真想将这句话说出来,可是想到阮玉清昨天才受了刺激,就决定不再刺激她了,说道:“好吧,我们出发”
阮玉清风风火火地出门,离月苦逼地紧跟其后,可是一点都不敢惹阮玉清了,并且经过这两天的相处,也差不多摸到了一些阮玉清的性情,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阮玉清也如离月的愿,不找他麻烦。到了庄园外,连一句交代都没有便很熟练地进入院墙内。凌风回头看了一会儿,确定没人跟着,便说道:“甘奇游也真放心”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好吧,主要就是他还控制不了我,而且也没实质的把柄落在我身上,才放我如此任意...”
阮玉清解释着,凌风感觉有些不对,开口打断道:“也就是说他以后都不会让你握到他的把柄,那我们...”
“风,你是不是忘了,接近甘将军,是查他是否有异心,既然知道他有谋逆的心,便足矣...我真正想要的是慕容言明的把柄,一个能让慕容言明万劫不复的把柄”
阮玉清言语中的狠意,让凌风都感觉到了寒意,可甘奇游不会轻易将阮玉清想要的东西给她,那么就势必要对...
凌风想到这里,就听到了阮玉清叫玦情的声音“玦情,听到了支一声,但是不要发出声音,我知道翰临、玉轩哥他们都在你屋里,不要让他们察觉到我来了”
“他们等了你一早上了”玦情轻而淡的声音传来“而且你让阮玉轩查的事,他并没有告诉我...”
“离月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啊?”
“玦情,今天是有另外一件事,风,还是你来说”阮玉清说着,转而叫了凌风。
“知道!”凌风有些别扭地开口“玦情,你能帮我对追风说,帮我办一件事吗?”
“什么事?”玦情问道,但接着又补充了一句“转达,教主可能不信,不然你亲自对教主说”
“我就是不想亲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