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失踪的人都至少两千,还有那些你不知道的”阮玉轩眉头紧锁地插嘴道。
“对,而且为了防止牵连到自己,慕容言明和杜尚连都是用半块玉佩作为信物,没有留下实用的证据。当初我察觉到寨子的不对劲,就联络了玉轩,之后一直在查,不过收效甚微”
“芜殇,逆天寨可不是两年前,也就是宫变后才存在的吧”司徒翰临在芜殇说完后,接道。
司徒翰临这么一问,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然后芜殇说出了更加沉重的结果“我去的时候,逆天寨确实不像是初建的寨子”
“也就是说,芜殇所说的两千的基础上,再加八千以上”阮玉清开口了,阮玉轩却被吓了一跳“怎会有这么多!”
“玉轩哥,你忘了正阳县吗?凭借那笔银钱,我想养着万人以上的士兵,也不是没有可能...如今正阳县县令死了,慕容言明少了一大笔收入,要是没有行动那才奇怪,可是万人还远远不够,所以才要联合别人,至于用的名头自然是...”
阮玉清没有说完,但其余四人都同时想到了一个人的名字——司徒俊弦!双手下意识地握紧,司徒翰临咬牙道:“这也是俊弦一定要杀玉清的理由!”
“不是!”司徒翰临话一出口,凌风忽然脱口而出。阮玉清一愣,接着问道:“为何?我想没有比这更好的理由了”
“直觉,我觉得司徒俊弦杀你,不是因为你会成为他最大的阻碍,而且我也不信他会举兵谋反”凌风毫无根据地说着。
阮玉清没有认可,也没有否认,只是说了一句“风,行军打仗不能靠直觉”
“我...知道...”凌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低落。
“风,你有什么看法,我们下来再说”对凌风说完这句话,阮玉清就对身边的三人道:“没有证据,再怎么猜测都没用,逆天寨芜殇肯定回不去,我们手持的信物也不知还能不能用,只能让父帅派人时刻盯着”
“㯐州的话”阮玉清用手指在㯐州的部位画了一个圆“由我们亲自出马,父帅将这个消息告知我们,自然也有这方面的意思,要是甘将军没有反叛之心,还好,要是有,就绝不能让他出兵,哪怕是采取极端的手段”
阮玉清说到这里,眼中隐隐透着杀气,看到的人都当没感觉到,司徒翰临愁容不展地说道:“那游纪刑和尹照呢,谁都不能保证他们就一定是赤胆忠心”
“自然要防,但父帅就在京城,他会处理,我们的主要目标是甘将军,要是他们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出兵,京城周围可没有能够及时支援的军队,就算是防患于未然,也要把甘将军的心思查个一清二楚”
“不”阮玉清忽然间露出了危险到让人害怕的笑“如果敌人实在太狡猾的话,也要逼他们露出破绽,然后一网打尽”
“玉清!”阮玉清话一出口,阮玉轩便厉声呵止“不要做多余的事!”
“玉清,还是不要铤而走险”司徒翰临也劝道。唯有芜殇脸上有着隐隐的兴奋之色。
“那好吧”阮玉清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接着有露出一个调皮的笑“才怪!”
于是司徒翰临和阮玉轩的心又提了起来,阮玉清则说道:“虽说朱显手上有慕容言明的罪证,但要扳倒慕容言明还欠点火候,怎么着我也得加一点火”
“玉清...”
“玉轩哥!”阮玉清打断阮玉轩接下来的话“我有分寸,等下你还是将我们要转道㯐州的事,给父帅报一个信,顺便也告知朱显一声,让他秘密回京”
“玉清,不把你的计划说出来吗?”芜殇好奇地问道。
“说出来可就没有惊喜了”阮玉清神秘地笑了笑。接着很不合时宜地摸了摸肚子“我饿了,应该可以吃早膳了吧,玉轩哥是要吃了再办正事,还是办完正事再吃”
“哼!”可阮玉轩只是很不爽地冷哼了一声,便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