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
期间,阮玉清的父亲阮程也来过,凌风想应是阮玉轩告的密,当时看着阮程不怒自威的样子,凌风可是吓坏了。然而阮程还是疼阮玉清的,看着阮玉清憔悴的模样,心顿时软了,在整整骂了阮玉清两个时辰,又罚跪一天一夜之后,离开了王府。
一个月的时间,凌风和阮玉清也没好好说过话,一旦开口,不是你嘲我,就是我讽你。于是凌风自然没有再控制过阮玉清的身体,连想要见冷月瑶了,也只是憋着。
但凌风不说,一有时间阮玉清还是往别院跑,虽然没有换凌风,但和冷月瑶的嬉笑打闹,都和凌风一般无二,让凌风都有一种错觉,那真的是他和冷月瑶在说话,玩闹。
最让司徒翰临疑惑的是,玦情自和阮玉清归来后,基本也和阮玉清形影不离,可是在这一月的时间里,却很少看到玦情的身影,可以说是神出鬼没也不奇怪,自然因为担心阮玉清,司徒翰临查过玦情的行踪,可玦情亦不愧是魔教中人,隐藏行踪的本事一流,司徒翰临的手下不仅查不到,还被玦情耍得团团转。
阮玉清自然也在意过玦情的行踪,不过她也理解玦情如今的心情,以为玦情只是想要散心而已,而且她也坚信玦情绝不会害凌风,因此也就没有在意玦情的行踪,可心中隐隐的不安,又让她放不下。
也因此,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时刻,玦情来到了一个已经隐居的高僧慧慈大师的茅屋外。茅屋建在京城不远处的深山中,周围都是茂密的树林,茅屋的主人也还是在茅屋外种着几亩蔬菜和水果。清幽的环境,让人在静立中抛却凡尘的烦恼,平心静气。
可总有例外,玦情来时,屋中并没有人,玦情也有耐心,在屋外静静等待,可也始终静不下心来,自问着,他是不是应该离开,但双脚好似扎根了一般,一动不动。
没有等多久,屋主人便回来了,玦情远远地看着一个身着补了又补,但很干净的僧袍的中年和尚,挑着一担水,漫步而来。没有动步,亦没有说话,玦情等那和尚将水倒入缸中,才抱拳弯腰“请问可是慧慈大师?”
“贫僧若说不是,施主就会离开吗”慧慈俊朗的脸上带着淡淡笑意,玦情闻言,抬头看着慧慈,一言不发。
慧慈也不直说自己的身份,但也不拒客,对玦情摊手道:“施主与我有缘,有话进屋说”
玦情也不推脱,跟在慧慈身后进屋,可慧慈也没有在大堂停下,而是走进了一个房间,玦情紧紧跟着,还未进入房内,便闻到了香烛的气味,等踏入屋内,才看到,那是一个小小的禅房,主位上供奉着一尊小小的佛像,接着是供台,除香烛外,上面还放着一些瓜果,在前方是一个蒲团,慧慈进屋后,便坐在了蒲团上。
玦情见此,没有丝毫犹豫,撩了一下衣服的下摆,直接席地而坐,紧接着,慧慈开始吟诵经文,玦情听着,浮躁、纠结的内心,渐渐归于平静。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抵挡得住。她的信心都是来自于之前唐三所给予。而伴随着战斗持续,当她真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