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她的眸光渐渐涣散,直到头瘫软在囚架上。转身离去,阮玉清看清了潋滟眼中最后的困惑和不甘,哼,冷冷一笑,阮玉清轻声低喃:“何需困惑,潋滟,将有威胁的敌人消灭,不是极其正常的吗?还是说你忘了,我可是阮玉清,不是凌风!”
同样一直关注凌风的展演,在看到阮玉清离开的时候,虽然有些困惑,可也没有多加在意,甚至还松了一口气,总算不用担心凌风受伤而无法向李奇交代了。就算凌风现在这样,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向李奇交代,就算相处时间不长,他也知道凌风对李奇来说很特别,而凌风于他,应该也是一样的吧,很特别!
展演还沉浸在自己思维中,阮玉清则早已走远,因为是和游行的方向相反,因此现在阮玉清的周围并没有什么人。忽然间,阮玉清还在行走的身影毫无预兆地向前倾去,不过阮玉清没有直接栽在地上,因为此时玦情已经将她稳稳地接住了。
闭着眼睛靠在玦情的怀中,阮玉清轻声道:“是和风在一起久了的关系吗?想到风或许会有的责怪的眼神、逞强的眼神,就会觉得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将阮玉清打横抱起,玦情向县衙走去,边走边说:“玉清,你累了,该休息了”
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阮玉清轻轻回应“嗯”,她刚才真的是...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
一路无言,在玦情到达县衙的时候,阮玉清早已昏睡过去多时。手在看到站在客房外严县令的时候,下意识地收紧,玦情上前站在严县令前方不远处,颇有些冷漠地说道:“严大人,应该不是因为兴致好,在此欣赏风景的吧”
严县令没有立即回答玦情,而是凝视了眼前有些亲密的两人,良久之后才开口道:“玦情公子,就算是平常家的女子,都讲究男女授受不亲,要保持一定距离,更别说是有夫之妇的王妃,你的很多行为甚是不妥”
“我知道”玦情语声不带一点起伏地说道:“严大人还有事吗?”
眉头微蹙,严县令纵然很不满玦情的回答和语气,但还是忍住没发彪,只是接下来的话,语气也不见得好:“大夫已经到了,还请玦情公子放下王妃”
闻言,玦情没有多话,直接进屋,看了一眼在一旁候着的大夫,将阮玉清放在了床上,接着在严县令不善的目光中,远离了床边,和严县令一起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
玦情一坐下,严县令便开口说道:“王妃的名声事关皇家的名声,待王妃伤好,下官派人护送王妃回京城之前,你就不要...”
“严大人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严县令没有将自己的话说完,玦情便开口打断道:“我乃是玉清的贴身护卫,若保持距离,如何保护她,再者”玦情语气一变“我巴不得离阮玉清远一点,这个恐怖的女人,也只有司徒翰临受得了...”
玦情在严县令十足难看的脸色中,又将话题拉了回来“严大人放心,我和玉清都是知道分寸的人,至于回京的事,也不需要严大人担心,我和玉清可以自行回去”
在玦情话尽之时,严县令手使劲拍了一下桌面,脸上带着怒容“下官虽是一个小县令,但是也清楚自己的职责,王妃是在下官的牢房被掳走,还受了这么重的伤,要不是下官走不开,定和王妃一起上京领罪,虽不知王妃为何如此信任你,可也不代表下官也完全信任你...”
严县令还说了很多,玦情一直默默地听着,不打断也不插嘴,等严县令说得差不多了,才开口道:“我现在也不过是一个小侍卫,做不了决定,还是等玉清醒来,严大人再与玉清细说”
严县令说得口干舌燥,却被玦情干巴巴的一句话说得哑口无言,片刻后,严县令叹了一口气,看向昏睡着的阮玉清“也不知道王妃现在这个样子,赶不赶得上阮大公子的婚期”
眼眸在这一瞬间泛起波澜,玦情激动地一下子紧抓严县令的手臂,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