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舔凌风或是玦情。
然而凌风和玦情都沉睡的时间没有过去多久,凌风的手指轻轻动了一下,睫毛微颤,凌风睁开了眼睛,他是凌风吗?自然不是,阮玉清大梦初醒,朦胧加茫然地望着天空。
等意识回笼,阮玉清感觉全身都是酸痛的,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最糟糕的是胸口上还压着一个东西。于是阮玉清自然是不悦地皱起了眉头,于是转到阮玉清头旁边叫唤的小狼崽就倒霉了,阮玉清一个锐利的目光射过去,小狼崽顿时吓得窜出老远。
然而也就在这个时候,阮玉清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她的眼睛,想着,阮玉清向自己的右眼摸去,摸到的便是那道再也抹不去的伤疤。心头掀起一丝波澜,但还快便归于平静,阮玉清闭上眼睛,轻声唤了一声“风”,凌风没有回应,便开始运转内力,为自己祛除疲劳。
大概只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阮玉清便有力气坐了起来,自然地将玦情也扶了起来,阮玉清虽然是第一次见玦情,但是却开口唤道:“玦情...”
因为即便记不得意识模糊的时候,她救了凌风和玦情的事,但是在睡梦中,有那么一瞬,她感觉得到,风,想要救一个人,而那个人叫玦情。所以就算不知道玦情长什么样,阮玉清还是一眼便认出了他。
大致环顾了四周,掌握了一下基本情况,阮玉清探了探玦情的脉象,便立即让玦情盘腿坐下,她自己也盘腿坐在玦情的身后,刻不容缓地将自己的内力输出,然后让它在玦情的体内循环,汇聚着玦情体内的毒素,想将它清空。
但是那毒比阮玉清想象中的麻烦,好在阮玉清内力深厚,能够支撑着她做完这么一项大工程。小狼崽在远处徘徊着,过了一段时间,见阮玉清不理它,便又大着胆子靠近了阮玉清,然后在阮玉清和玦情的身边躺下,慢慢地睡着了。
渐渐地,天亮了,小狼崽也醒了过来在阮玉清的身边徘徊着,在阮玉清依旧不理它之后,便在离阮玉清不远的地方跑跑跳跳,自己在那里玩得很欢。
接着太阳升起来了,没有温度的阳光照在阮玉清和玦情的身上,有着淡淡的光晕。然而阮玉清依旧是那个动作,别说醒了,连一丝多余的动作都没有。临近中午的时候,玦情终是吐出了好几口黑血,阮玉清收回了手,呼出一口气睁开了眼睛,还顺势扶住了玦情向她倒过来的身体。
让玦情平躺在雪地上,阮玉清没有休息,而是继续调息,恢复自己的体力,等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玦情还是以那个样子躺在雪地上,一看就是没有醒过的样子。
站起身来,舒展了一下身体,阮玉清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本来因为凌风的疾跑,裂开了的伤口,也已经结疤了,于是阮玉清自然是没有去管。
看了一眼还在雪地上玩耍的小狼崽,再摸了摸自己的腹部,阮玉清叹了口气,拿过掉落在一边的玦情的长剑,随便定了一个方向便向前走去,寻找着食物。没有办法,凌风逃跑的时候,为了减轻负担,把身上多余的东西都扔掉了,包括他们的存粮。
自然,阮玉清也不单是寻找食物,还要找一个落脚的地方,阮玉清的运气也算好,很快便找到了一个山洞,虽然有些透风,但也至少比睡在雪地里强。于是阮玉清自然是先回去,把玦情搬到山洞里,还顺势把那只可怜巴巴看着她的小狼崽给带了回去。
把玦情安顿好后,阮玉清再次出了洞穴,毕竟是在雪山上,食物少的可怜,阮玉清找得天都要黑了,还是没有找到,可是在寻找的时候,阮玉清敏锐的感觉到有人在跟踪她。
手法十分隐秘,要不是她的话,换成司徒翰临或是阮玉轩,绝对发现不了。阮玉清虽然奇怪这里还有别人,但还是装作没有发现一般,决定不打草惊蛇,静观其变,继续找自己的食物。
当然找食物的过程中,阮玉清还不忘把看到的一些干柴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