骼以及经脉分布的气血游走。
没有异常。
而且这种恢复的程度,足够摄政王下地行走。
但她偏偏没有。
“和尚,你摸够了吗?”摄政王面无表情,“反正都坏死了,本王切了这两条腿给你玩好不好?”
心腹们屏气凝神,来了,殿下要发怒了!
驸马要遭殃了!
然而每一次,他们的圣僧驸马都能力挽狂澜,只听他温言道,“殿下又孩子气了,这腿若不长在殿下的身上,贫僧岂不是要守一辈子的活寡。”他从侍从手里接过木质轮椅,熟练推着她进府,“天要入秋了,贫僧给殿下新做了一件披风,等会去房里试试。”
在试衣的途中,这和尚突发奇想,哄着她,“这披风要站起来才好看,贫僧扶殿下走一下?”
摄政王冷若冰霜,“和尚,你很闲?”
“贫僧还好。”首座面不改色,“也就是做点饭,裁点衣裳,还有准备殿下的药浴……”
他一边说着,一边趁其不意,将她抱了起来,嘴上还说,“殿下走一下,今日药浴贫僧亲手伺候。”
摄政王:“……”
摄政王:“……和尚,我劝你还是要节制一下。”
侍女们低下头,偷偷抿嘴。
首座将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脖颈,一手环抱住她的腰,将她的脚尖轻触到地面,由于两人身高体型的差异,首座几乎是弯腰撅臀的姿态,样子很是妖娆。摄政王被他扶着腰,走了一步,很快面色发红,渗出了数滴热汗,呼吸也微喘了起来。
她看着地面,眼底忽然浮现出一丝恐惧。
“和尚,我不行了——”
他却说,“什么?殿下要贫僧吻你?哎呀,这么多人,贫僧真是羞得脸皮都红了。”
说罢,佛陀垂首,窗棂的光筛了一层细纱,尘埃浮动,它轻轻扶面,捉了她的唇,渡入了一抹甘霖,低语道,“殿下不用怕,贫僧就在您的身下,就像每次那样,您怎么闹,都摔不疼的。好了,您再迈开腿,试一试。”
到了晚上,这和尚花招更多,“殿下不想试试踹一下贫僧的脸是什么滋味吗?来,蹬腿,往这儿踹。”
摄政王:“……”
摄政王:“……本王要换人,你个假和尚,佛祖当初怎么会收了你。”
佛者不由得微笑起来。
佛珠薄染一层荔枝红,他吐出一口气,好似雪压松梢,清冷中犹带着几分力劲,“也许是佛祖也知道,我前世是一头六根不净的蝉,它处处点化我,我处处不信,还与它较劲了九万年。”可是啊,当那个人出现,那些苦的,不甘的,一切都没了章法。
当初二十四诸天尾翅一开,他就知道他这老混蛋要完蛋了。
“这世上断无双全之法,既然贫僧都负了如来,不痛痛快快爱公主一场,贫僧岂不是亏大了?”
说罢,又是莲花沉水,千般风浪叠起。
“嘭——”
还没天亮,首座如愿被踹了下床。
他先是一愣,继而捂着额头的红印,低哑笑了起来。这圣僧雪胸饱满起伏,一双眼睛也跟烟水似的勾引众生。
“原来殿下喜欢这种的,贫僧记下了。”
这一日,摄政王照例赶赴朝会,她的贤惠驸马坐在亭内的圆桌石凳上,根据之前的尺寸,将披风的领口改小一点。
“驸马,您的信。”
“等会,等我收了这线。”
随从只见他们的圣僧驸马翘起兰花指,捏着针线,那叫一个眼花缭乱,行云流水,硬是把绣花绣成了一套绝世针法,就差开宗立派了。驸马一边绣面,还自言自语地说,“不愧是贫僧,又贤惠又能干。”
死活都学不会绣花的随从很自卑,小声地说,“驸马,您的信,加急的。”
驸马这才撩开眼皮看他。
“贤惠的男人办事要利落点,不要说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