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方心里,东京的那群人才是他真正的朋友呢。
看着矢巾的沉默,京谷误解了其中的含义。
京谷不是很会搭话的类型,事实上,他话很少,身边的人也很少能让他讲话。
在他小时候,曾有无数次跟铃木说话的机会,但总能因为各种原因放弃,最后只在两班一起上体育课时默默观察。
对方让人强制退学的事他记得很清楚,毕竟那段时间里,班上的每个人都在讨论,这样的大环境加上话题跟铃木有关,京谷想不记住都难。
正是因为记住了,所以才会对矢巾在更衣室说的话感到不解。
“不是朋友啊,那怪不得……”京谷觉得自己明白了。
“说什么呢,我和阿秀当然是朋友。”
突然,矢巾的肩膀被一把搂住,铃木不知道从哪出现。
“厕所上完了吗?上完了就继续去训练。”
矢巾很惊慌:“阿香?”什么时候跟过来的?
出场的铃木没有去看另外两人的表情,抓起矢巾就走。
他没有回到排球馆,反而带矢巾来到没人的户外,将对方抵在墙上壁咚。
“矢巾,刚才京谷问你话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回答?”
墙壁冰冷的触感让矢巾感到不适,从被铃木抓住的那一刻起,他就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妙,尤其香取都称呼他为“矢巾”了。
这时候,道歉是第一选择。
矢巾应该道歉没错,但当他抬起头,与铃木几乎脸贴脸时。
哦、哦呼~阿香香对比初中,好像又变漂亮了不少,虽然夸男生好像不应该用漂亮,而且这个场景也不适合想这个……
许久没等到矢巾的回话,铃木看对方涨红的脸,以为是害怕就没有再为难。
“虽然我也说过一些不好的话,但跟阿秀是朋友这件事,我已经重复很多很多很多遍了吧?”cascoo.net
他将【很多】说了三遍。
“小时候说了很多遍,去全国的时候也认真说了一次,所以我是哪点让你不自信了,对别人说我们是朋友很难么?”
听着铃木的话,矢巾这才明白对方不开心的原因。
当他为香取不一定将自己当成朋友伤心时,香取也在为自己不承认朋友的事难过。
“但是……小时候,我做的那些事……我应该跟他们一起被退学……”
矢巾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他的内心太敏感了,很多事他其实都明白,但得不到百分百的肯定,他永远是那么不安。
“噗。”香香被这个原因逗笑了,松开壁咚对方的手。
“所以原来是脑子逗秀了么,为什么阿秀会觉得那群货色有资格跟
。你比。”
“……因为我跟他们一样,对阿秀做过很过分的事……”矢巾还是低着头,整个人闷闷不乐。
“你其实也没做什么吧,大部分都是那几个人做的。”铃木摸摸对方的头,没想到那么久的事矢巾还在意着。
而对于铃木的安慰,矢巾反而越来越急躁:“但我还是做过不是么!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你让我说什么好。”铃木有点无奈,“阿秀这个样子,就好像我不应该对你好一样,但如果我那样做,你一定又会难过到哭吧。”
他弯曲食指去挂矢巾的脸:“为什么不能原谅自己呢?和我做正常的朋友。”
矢巾呆呆的被蹭脸,铃木的回答让他一下子丧失了语言能力。
磨蹭脸颊的手在顺着耳朵往后伸,他被铃木抱住。
“阿秀知道我为什么那时候会主动靠近你吗?”
矢巾:“……应付妈妈的工”具
“不是才不是!”铃木慌张打断他的话,“不要只记我以前中二的一面啦!我很喜欢阿秀的。”
矢巾不相信:“怎么可能……”
“哈哈,”得知矢巾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