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打了电话不能跟福永一起去学校,导致回学校后的福永好像生他气了。
安慰福永的同时也不忘关注赤苇那边的铃木不满的对黑川说道:“喂黑川,别欺负京治。”
“是,是,是,我不会欺负他的。”黑川表面奉承,转头就对赤苇小声说道:“果然是做了什么吧,他以前可不会在安慰福永时分心关注我们的。”
“咳,咳咳咳……”还在努力缓解被呛到的嗓子,赤苇瞪了眼黑川,不过还是小声回答了他:“就是发生了点事情,然后很普通的在我家借宿了一晚。”
“哼嗯嗯嗯~”黑川满脸不信,旁敲侧击的又问了很多问题,但又都被赤苇搪塞了回去。
赤苇跟福永的座位离得不近不远,下课的教室声音很少嘈杂,铃木听不清黑川对赤苇说了些什么,看那边没事后才继续安慰福永。
“招平,只是一次没有一起上学而已,不要生我气了啦。”蹲在福永的课桌旁,铃木只觉得无可奈何,福永已经三节课没理他了,明明平时每次他做错什么事的时候,招平最多都只生气一节课来着,但这都三节课了。
一下课就趴在桌子上的福永还是没理铃木,他很生气,比上次还生气,一觉醒来就发现铃木把对自己的喜欢分给了别人,本以为不会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对方甚至还是一幅是自己太任性的样子。
太过分了。
是他还不够听话吗,明明对他的要求他都做到了。
连任性都有限制。
“走开……”
有点像是在捧读着的声音,带着些许模仿电子器的调调,膈谁听到了都会觉得奇怪。
这就是福永的声音,跟可爱的外貌比起来声音没有丝毫少年感,这种反差在大部分人看来就跟他本人一样奇怪。
铃木不讨厌,他其实挺喜欢福永对他说话的,但这不代表无论什么话他都喜欢……
“……你说什么?”铃木停下了滔滔不绝的解释,他听清了福永刚才的话,但还是要确认一遍。
如果对方想让他走开,那他就会真的走,不会再回来安慰的那种。
是猫咪先无理取闹想离家出走的,他只是没去找而已有什么错。
“……”福永没说话。
连任性都有限制。
铃木挑了挑眉,当对方默认了:“好吧,那我走了。”
但等他起身准备走开的那一刻,他的衣角就被拉住了。
“怎么了吗?”铃木扯下那只抓住他衣角的手:“是终于打算原谅我了吗。”
“招平。”
铃木的声音充斥着凉薄与低柔,像是重力的吸引,每分每秒都让福永想向他更靠近点。
他一只手被铃木抓着,一只手还放在桌子上,身体终于不再趴着而是坐着,但头还是低着不敢抬起。
铃木没有在意对方的沉默,他只是很开心福永能够听他话,一下又一下的顺着对方的头发。
像是在安慰一只受伤的猫咪。
温柔且无用的安慰着。
……
八岁的福永在来宫城探望爷爷奶奶后被父母直接丢到了托儿所,在某天意外碰到了同样被扔进来的铃木。
是铃木先起头讲笑话的,也是铃木教他打排球的。
比自己还奇怪的人,这是福永对铃木的初印象。
想再与他见面,这是福永回东京后的唯一想法。
“下次来宫城,还觉得无聊的话就来找我打排球吧。”这是铃木一句无心的客套话。
“……好。”福永当真了。
“想学排球?”会东京后的福永太太望着自己八岁的儿子,表情很是不可思议。
招平居然提出与搞笑艺人完全不沾边的要求了,还是排球这种十分健康的运动,这让她忍不住去仔细翻了翻家里的日历。
嗯,不是四月一号,她儿子是认真的。
八岁的福永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