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
“皇上命我来调查此案,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她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本官唯你是问。”
林翮语气严厉不容置疑,狱卒只好下去请郎中。
很快郎中过来在查看完夏莺的伤势之后,直说道自己带的伤药不够,让狱卒赶紧去买更多的伤药来,狱卒一脸为难,似乎不愿意花这个钱,林翮见状直接从衣袖里掏出一定银子扔给他,喝令他快去,狱卒拿着银子这才出去买药。
郎中打开药箱拿出针线准备替夏莺缝合身上的伤口,不过在缝合之前要先把伤口给清理一下,手里的棉布刚碰到伤口,夏莺就疼的紧皱起了眉头。
“我来!”
林翮命人打来热水,开始替夏莺清理伤口周围的血污,他下手极轻,生怕弄疼了她。
清理完伤口,伤药也买回来了,缝合的时候林翮把头扭向一旁不敢去看。
不过耳边似乎依旧能听见针穿过皮肉以及被线拉扯的声音,他的心在滴血。
牢房里的墙壁上被人用鲜血写了一首诗,署名竟是夏铭两字,林翮看到这里微微有些吃惊,夏
铭,他不就是夏士渊的儿子。
原来他也待过这间牢房,看诗句的内容,当时他心里也应该很绝望,更多的却是恨意,他在为夏家喊冤。
林翮看到诗,心里要为夏莺报仇的决心更浓烈了,他难以想象当时夏家经历了什么,夏莺又经历了什么。
她从一个衣食无忧的富家小姐沦落为一个乡下女子,然后一步步走到今天,却再次遭遇如此大的磨难。
她没有向生活低头,却败给了宫里的勾心斗角,她不应该有这样的下场。
郎中替夏莺包扎完又留下两剂药方,“这位姑娘伤势太重,需要好好静养……唉……”
郎中话说一半忽然叹口气,这样的地方,说这些话等于没说,最终也只是摇摇头离开了。
郎中走后,林翮又细心给她喂了些水,看着夏莺陷入昏迷,知道现在肯定是什么也问不出。
他也不能一直呆在牢里等夏莺醒来,于是嘱咐狱卒好生照看,他决定先去查验一下小皇子的尸体。
虽然不忍离开夏莺,但想比留下,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而且必须得尽快,若是晚了,他怕皇上把小皇子给入棺。
到时候再想查验可就难了,给夏莺定罪,就成了一句话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