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宋予笙也曾出了一份力,若是宋予笙开口为自家求饶,赵玉桓再怎么样,也要顾及一二分。
但宋予笙却是微微转头,直接忽视了安乐侯的眼色,像是在气恼,她刚刚将自己推入人群中的行为。
没有宋予笙开口,场面一时间变得尤为安静与尴尬。
“侯爷可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轻飘飘的几句话,就想让本世子,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赵玉桓气极反笑,看着安乐侯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具尸体。
瞧见赵玉桓眼中毫不不掩饰的杀意,安乐侯只觉得自己脊背发凉,心中发苦。
“昨日本世子途经安乐侯府,就被人追杀了一次,今日拿了你们侯府的帖子赴宴,又被人刺杀,一次两次,是一句疏忽就能翻过的?难道你当本世子是傻子不成?”
听到赵玉桓提起昨日的刺杀,安乐侯心中发虚,眼神不由得闪烁了几分,但言及今日的刺杀,他却是不肯认的。
“世子明鉴,本候实在是天大的冤枉。本候也不知道究竟是谁,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挑拨你有我两家
的关系。”
安乐候几乎是下意识的,说出反驳的话,但话一出口,他就像是被人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脑子里灵光一闪,心中已然有了怀疑的对象。
但这份怀疑,却被安乐侯死死地压在心里,他看着赵玉桓投递到自己身上的视线,稳了稳神,开口为继续为自己辩解。
“这件事情真的同本侯无关,若是有关,本侯怎么会让自己的女儿,去救世子呢,世子你好好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赵玉桓脸上的表情,因为这一番话,而略有松动,看样子是在思考,安乐侯所说的话,到底有几分可信。
安乐侯桥见赵玉桓的松动,赶忙趁热打铁,继续开口说道,“这件事情,摆明就是在针对你我二人,世子不妨想想,若是我们真的中了那贼人的计谋,彼此争斗起来,最后闹了个两败俱伤,得意的人最后是谁!”
这番话像是一记重锤,敲在了赵玉桓的心间,叫他眉眼中的杀气淡去,看向安乐侯的神情,平淡了许多。
“你说的不无道理。不过本世子受了伤,那刀上像是抹了毒,现在浑身无力不宜动弹,恐怕要在侯府中休息几日了。”赵玉桓捂着自己胳膊上的伤口,淡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