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个碗多不好意思。”
程是非拦住他的动作:“大师兄没事的,我爱洗碗,让我来洗碗,谁都别跟我抢。”
夏如风也有阻拦的意思,委婉地劝着:“大师兄,就当这顿饭是庆祝您成为金丹真人。而且洗碗也是种修行,二师兄最爱这种修行了,我们不能耽搁他。”
风亦寒听了这话转头去看程是非,后者大力地点着头:“大师兄,您已经是金丹真人了,我还徘徊在筑基七层迟迟没有进步,我不能放过每次修行的机会。”
风亦寒看着他态度如此坚决,拍了拍他的肩:“二师弟有如此觉悟,我心甚慰啊,那洗碗就交给你了。”
看着大师兄放弃了洗碗的念头,又想寻着其他事情干,夏如风继续劝道:“大师兄,这里已经没有事情可以干了。您今日才醒来,瞧着虽是大好了,但是还是要保重身体,不如尽早回去休息吧。”其他二人听了都点点头。
瞧着三位师弟妹脸上关切地神情,风亦寒很感动:“好吧,既然这里无事了,我就先回去。师弟师妹,辛苦你们了。”
在一连串“不辛苦”中,风亦寒转身离去了。
在感受不到大师兄的气息后,院子里炸开了锅。
“天哪,大师兄不是真被天雷劈傻了吧。”程是非捂着脸,掩盖住面上的惊恐。
“劈傻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夏如风抓着程是非问道。
杨若曦赶忙将大师兄苏醒时的状况说了一遍。
夏如风听罢觉得不可思议:“这怎么可能?我对修真界的历史不说了解地十成十,也有七八成,从未有过修真者被雷劫劈傻的事情。”
“那要怎么解释大师兄这判若两人的情形?”小师妹发问。
夏如风不假思索便说:“这一定是换了个人,他不是我们的大师兄。”
程是非反驳道:“这不可能,大师兄在渡金丹雷劫时还是原来的样子。后来不管是被送往医堂,还是送往灵泉窟都在我们师兄弟二人的眼下。就算在灵泉窟,还有小师妹不定时地去添加药材,断然没有换人的可能。”
夏如风又提出了另一种假设:“或许是被人夺舍。”
“这更不可能了,整个天衍宗都有守护法阵,禁止一切鬼魅邪术,夺舍之法也在其中,不可能有效。”程是非又对此进行了反驳。
夏如风也想不出其他的可能了:“那你觉得大师兄这是为什么呢?”
程是非坚定地说道:“这一定是大师兄被雷劈傻了。”
夏如风也反驳他:“这不可能,修真界从无这样的先例。”
程是非面对着师弟的反驳又反驳道:“没有先例不代表这种情况不存在,你也说了你对修真界只了解七八成,说不定在另外两三成里就有这样的先例。而且,说不定大师兄就是第一例。”
面对着二师兄的反驳再反驳,夏如风也无话可说了。
杨若曦看见两人停下争吵,总结道:“所以,大师兄是真的被雷劈傻了。”
三人面对着这个匪夷所思的结论,只能默默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