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跳出棋盘。他以为离开扬州就能成为棋手,殊不知,他现在依然还是棋子,只是更高级的棋子。”徐温冷哼道。
“国公言之有理,虽然朱瑾没和江宁郡王打起来,但其精力被江宁郡王牵制不少,如今扬州城内,朱瑾并无多少军队驻守,这是国公的机会。”严可求连忙劝道。
徐温点了点头,也知道这是个好机会,当即下令道,“穿零下,过几日本国公就回扬州,让大军在润州做好准备,一旦事成,就渡江北上。
这一次,本国公一定要扫除所有的威胁。等大王称帝后,本国公就保举你为宰相。”
“下官遵命!”严可求有些激动地说道。
徐温知道,如今他需要严可求这样的人来给他出谋划策,对方跟随自己多年,也是值得信任的人。
五月二十二日,在李昪带着亲信离开扬州城的第七天,徐温便带着数千亲信部队来到了扬州。
此时扬州城内并无多少军队,总共也就一万
多人,还包括数千人保护吴王府的宿卫军。
徐温的到来,让扬州城内的气氛一下就变了,变得严肃起来。要知道徐知训的死到现在都没有一个让徐温满意的说法,上次不少人以为两边会打起来,结果徐温忍了下去。
长子横死的仇都能忍下去,可见徐温此人是有多可怕。
不在沉默中死去,就在沉默中爆发。
朱瑾也知道两人肯定要分个胜负,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徐国公,我认为还是得想办法除去齐国公,给他设一个鸿门宴。”李承嗣建议道。
“给徐温设鸿门宴?他那么精明的人,焉能参加本国公给他准备的筵席。”朱瑾听了直摇头,在李昪身上失败了一次,他都有些心理阴影了。
李承嗣听闻也不禁沉默,思索了一会儿继续道,“若是在吴王府呢?他肯定会去王府参加夜宴。”
朱瑾听闻依然眉头微皱,“我们在吴王府里的势力不比徐温强,很有可能被他提前察觉,岂不是功亏一篑。”
李承嗣当即道,“徐国公,王府内不行,出了王府呢?我们可以在吴王府召开一次夜宴,但我们并不在夜宴上动手,而是在归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