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管闲事!”
待符存审走出书房,门外查看动静的妻儿等人,一见,连忙躲了起来。
“躲什么?去找点外伤药,给他敷一下!”符存审板着脸说道。
“夫君,你何必下这么重的手…”
“下重手?我这是在救他。派人跟琼王知会一声,就说二郎受了伤,需要休养数日,记得把我打他的事透露出去。”
说完,符存审便叫人备上礼物,朝着枢密使的府邸赶去。
可来到张承业的府中,对方也没有见他,甚至都没让他进府门。
符存审的心顿时跌入谷底,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好在过了一会儿,张瓘走了出来,符存审连忙迎了上去,“张寺丞,枢密使是不是愿意见符某?”
张瓘对着符存审微微行礼,“符寺卿,叔父让下官转告符寺卿,他不会私下见你。”
如今符存审已经被贬卫尉寺卿,张瓘自然不会用对方以前的职位来称呼,这是起码的常识。
“哦!
”听到这个消息,符存审有些失望,虽然早有预料,可真的发生,他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那枢密使可有话叮嘱符某?”符存审连忙追问道。
张瓘有些惊讶,点了点头,“叔父让下官转告符寺卿,若符寺卿还想被圣上启用,接下来的时间好好在卫尉寺做事,要耐得住寂寞。这个过程或许是一年,两年,甚至三年、五年。
若符寺卿耐住了寂寞,重新得到圣上的信任并不是问题;可若耐不住寂寞,到时候不只是符寺卿,甚至整个符家都很难有出头之日。”
符存审一愣,便明白了枢密使这话里的意思,认真地点了点头,“还请张寺丞转告枢密使,多谢枢密使指点。”
得到想要的答案后,符存审便没有过多停留,他只需要按照枢密使所说的做,一切都还有可能。
符存审离去后,张瓘来到府内,张承业正在书房看折子,有关禁军的。
张瓘没有去打听折子的内容,而是恭敬回道,“叔父,侄儿已经按照您的话,一字不落地向符寺卿转告。”
“他什么反应?”张承业放下折子,关心道。
“回叔父,他说让侄儿代他多谢叔父指点,然后便离去了。”张瓘如实道。
“希望他听进去了!”张承业说了一句,又拿起桌上的折子。
张瓘本来有些疑惑,可看到叔父还在处理枢密院的事务,也不好打扰,就在那里站着犹豫不决。
张承业本以为这个侄儿会离去,过了一会儿却发现对方脸上的犹豫,淡淡问道,“你在疑惑?”
“叔父,侄儿的确有些不解。”张瓘如实道。
“你在圣上身边的时间也不短,在圣上面前,你不比忠唐差多少,但如今看来,你还是有一些不足之处。”张承业耐着性子说道。
毕竟是自家侄子,他还是得有些耐心。
“叔父教训的是!”张瓘很是老实,在叔父面前根本不敢有丝毫不敬。
“也罢,叔父就跟你解释一下。”张承业又放下折子,沉声问道,“对于符才人入宫一事,圣上是怎么处置的?”
张瓘连忙回道,“圣上把符寺卿贬为卫尉寺卿,把符家长子贬为镇州刺史。”
“你没发现,圣上依然册封了符才人,对担任琼王府典军的符彦饶也未有调整,你可知是为何?要知道,就符家长子的做法,抄家灭族都不为过。
”张承业也存了考较这个侄儿的想法。
张瓘眉头一皱,思索了一会儿,试探道,“是圣上不想牵连甚广?还是圣上没有严惩此事的打算?”
“猜到一些,但原因呢?”张承业再问道。
听到分析原因,张瓘就有些头大,想了半天都快把头发抓掉,也没想到有说服力的。
“难道是因为叔父?”张瓘看到眼前这位位高权重的叔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