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宫女李英的事情查清楚了,正如陛下所料,此女本名符英,正是符彦超大将军的长女。”
“继续说!”李柷淡淡道。
“陛下,李英是三个月前入的宫,通过奴婢麾下一个内谒者监(正六品下,掌仪法、宣奏、承敕令及外命妇名帐)入的宫,这次跟随圣驾随行也是这个内谒者监安排的,是奴婢失职,请陛下责罚。”
说着高升便躬着身子请罪,脸色有些难看,甚至有些恐惧。
不是他不想隐瞒,而是这件事没法隐瞒,自己果断请罪或许还能减些罪,即便被处罚,也总比失去圣上信任好。
“这件事情你不知情?”李柷放下手中的书,随意地问道。
“回陛下,奴婢确实不知情。奴婢深知本分,不敢跟朝臣过多联系,还请陛下明鉴。但此事奴婢的确御下不严,请陛下责罚。”高升语气恳切地解释道。
看对方态度还不错,李柷点了点头,“你的确御下不严,罚三月俸禄,以后好好管管下面的人,朕不希望还有下次。”
高升大松一口,连忙道,“陛下放心,奴婢回去之后便对麾下之人大肆整顿。”
李柷点了点头,顺手拿起书,翻开刚才没看完的地方。
“陛下,那个内谒者监和宫女怎么办?”高升低声问道。
李柷沉吟了一会儿,“那个内谒者监在哪里?”
“回陛下,也跟随圣驾同行。”
“明天一早,随便找个由头当场杖杀了吧,就在明早启程之前,但别提跟宫女之事有关。
至于符英,召她过来侍候朕沐浴。”
高升一愣,圣上难道就让此事这
么过了吗?不去责怪符彦超和符英父女?想到因为这对父女的擅自行事,让自己受了责罚,他心里就很不舒服。
可圣上的决断,他不敢干涉,也不敢插嘴。他有一种感觉,这事恐怕还没完,自己或许没事,但符彦超父女可就不好说。
服侍李柷沐浴自然不止一人,不仅有宫女,还有宦官,而且还得有一人进入池中贴身为李柷擦拭身体。
而符英今晚就是担任这个角色。
白天被父亲以家族相挟,符英在服侍圣上沐浴的时候自然开始想方设法勾引。
可符英的身体都没长开,在李柷面前的吸引力不如王镕送给他的几名女子,更不如宫中的韩氏、伊氏、刘氏等人。
但这一晚,李柷在沐浴后借着酒意临幸了符英。结果可想而知,压抑了两月的火气,可不是符英能消的,最后没办法又把王镕送来的女子中找了一个来侍寝。
至于符英就有些惨,反正第二天早上李柷起床时,这位终于上位的女子结果下不了床。
符彦超是右龙武军大将军,虽说宿卫寝宫的职责是锦衣卫负责,但行宫里的风吹草动他都知道。因此女儿侍寝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他的耳中,包括第二天早上下不了床的事,虽然过程不知,但他却知道事情成了,就看后面跟圣上坦白。
为了避嫌,符彦超并没有一大早便急匆匆赶到行宫面圣。
不过人逢喜事精神爽,符彦超脸上的笑容就没停过。
“符大将军这是有什么喜事吗?李某可是看到大将军脸上笑容一直没停过。”李存璋在行宫前殿遇到符彦超有些惊讶,不禁打趣道。
二人都是同僚,平时也没有多大的竞争关系,所以不至于见面都不打招呼。
“李副使说笑了,这不看到要回太原,有些高兴。离家多日,甚是
想念!”符彦超笑着解释道。
“没想到大将军如此恋家!”李存璋一愣,随即笑着道。
他看出了符彦超有所隐瞒,可并未揭穿,毕竟谁都有不为人知的事。
就在二人朝着行宫深处走去时,路过一个院子,发现几个宦官正轮着木棍正在重重的杖打一名绿衣宦官。宦官也跟朝臣一样,都有服饰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