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度使这个制度?”
“不行吗?”李柷反问道。
李存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迟疑道,“废除节度使的阻力恐怕很大,仅凭现在的藩镇,即便是忠于朝廷的藩镇,恐怕也会在暗里阻挠,望陛下三思。”
他本以为圣上削藩是指的是收回对成德、义武这种不受朝廷控制的藩镇节度使任命权力,现在看来,是自己想的太简单了。
“看来爱卿考虑的还是简单了。若不废除节度使制度,藩镇割据的局面依然无法改善。”李柷直摇头,对于李存璋的回答有些失望。
旁边的张承业适时开口,“陛下,老奴以为,不管是何种削藩,最主要的还是朝廷要有强大的军队。
只要朝廷直接控制的军队强大,地方藩镇就不敢阳奉阴违。到时陛下想如何削藩,都可以随意施行。”
“枢密使说的也是,看来削藩的事,还是得暂时搁置。如今禁军远没到可以同时平定诸多藩镇叛乱的实力,这事还是不提为罢。”李柷摇头道。
圣上是真的不提了吗?
张承业和李存璋面面相觑,恐怕对方心里一直都想削藩。
在这之前,张承业考虑的是如何助圣上除去晋王,现在看来,也需要考虑一下削藩之事。
同样,李存璋也在沉思。
这时,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殿内的安静气氛。
“启奏陛下,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