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挪动自己的办公地点,从顶楼到地下负一层,安全『性』大大的增加。
港口黑手党首领尴尬不失礼貌:“没有。”
怕,不关你的事!
凭借兰堂限制良多的空间系异能力,森鸥怀疑等人赶过来救援,自己的尸体都凉。
准干部·超越者·兰堂慢吞吞地告退。
为港口黑手党加班的同时,兰堂动用自己日本积攒的人脉,开始调查保罗·魏尔伦,他想要保罗·魏尔伦的信息,哪怕是表层的那一点。
他围巾往上拉起少许,脸颊贴着它,仿佛能感觉到搭档身上的气息。
兰堂心中一痛,晚上可以尽情的开空调暖气,却失去一个可以抱着睡觉的人。
兰堂呢喃:“八年前,们之间发生什么事?”
自己来到日本,是一个人,是两个人?
他的搭档有没有被『政府』欺负?
无数问题堆积兰堂的心头,兰堂不动声『色』地伪装起来,目光隐隐有异能谍报员的阴冷。
……
海天一线,不去哪里。
阿蒂尔·兰波没有目的地,无识地往远处、再远处去,他摆脱“保罗·魏尔伦”的身份困扰,可是他欺骗兰堂的行为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以为会是文野里的‘魏尔伦’,你的文野里的‘兰波。”
“以为能打破命运,改写们注定悲剧的结局。”
“没有想到……不是暗杀王,一切都是错误的相遇,你最爱的搭档不是,你愿付出生命守护的人也不是。”
“们不存过去,根本就没有未来。”
“你是另一个‘’的。”
“是来者。”
发誓不再与男人一起,发誓不再介入他人婚姻的阿蒂尔·兰波,为证明“兰波”和“魏尔伦”可以幸福,再一次受到命运的嘲弄。
是啊,兰堂没有结婚,没有孩,处于单身失忆的状态。
可是他依旧成为第三者!
兰堂爱的是保罗·魏尔伦,不是全名叫让·尼古拉·阿蒂尔·兰波的人!
他们再像……也不是同一个人。
阿蒂尔·兰波作一风,穿梭过海洋和天空,走走停停,去陌生的国家和城市,那边有很多黑头发、黄皮肤的亚洲人。
到陌生的语言,感受到异国他乡的指指点点,阿蒂尔·兰波再一次成为『迷』茫的浪,到处需要身份证和护照,身上的钱不够他住黑旅店太久,他对身边的一切提不起精神,睡到无人的公园里,习以为常地与流浪者为伴。
这里的所有,他都不是很熟悉,被台湾『政府』遣返回国之前,阿蒂尔·兰波逃走。
一周后,阿蒂尔·兰波从台湾去英国。
他坐伦敦街头,身无分文,盯着人群里表演音乐、绘画、唱歌的艺术家们,思索着什么。
他识到自己没金钱来源,需要生存。
最是合法赚钱的那一种。
阿蒂尔·兰波尚未从失恋中走出来,但是平静许多。上一次,哦,是十九世纪末的时候,他来到维也纳旅游散心,却遭到车夫的抢劫,流落街头,灰头土脸的摆摊卖起钥匙扣和鞋带。
“钥匙扣?”
阿蒂尔·兰波打量双手空空的自己。
没房没车没户口的人,连钥匙扣都不会拥有。
“鞋带?”
阿蒂尔·兰波低头看鞋。
兰堂给他买的是尖头皮鞋,油光铮亮,重力挡住尘土,看得出质量很,上面只有一根鞋带。
阿蒂尔·兰波觉得自己挺活该的,经历常人不可能经历的事情,见识到三个世界的不同之处,自己连一个卖艺的技能也不存。
金发男人顶着平凡的容貌,虽然衣着朴素,但是身形无可挑剔,五官里的蓝眸能第一眼抓住他人的视线。他尽量舍弃兰堂送他的东西,换回第一张靠自己捡钱赚来的人/皮/面具,双手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