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倾斜,可怕的失重又开始了。
“你走丢了?”
似曾相识,已经见过了,时光总是这么短暂的倒流。
她们以前来过这里,走这条路,或者类似的,艾德琳现在知道她的脚在飘,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她能做到正常说话,伊莎贝尔会带她回家,用毯子包住她的肩膀,给她一杯汤,她会照顾好她直到她感到温暖。
“不,”她说,“我只是路过。”
这样说是不对的,伊莎贝尔的表情变得强硬起来,“一个女人独自旅行是不合适的,而且肯定不是在这种状态下。”
“我知道,”她说,“我有更多东西,但我被抢了。”
伊莎贝尔·布兰奇,“在哪里?”
“树林里有个陌生人,”她说,这不是谎话。
“你受伤了吗?”,是的,她认为令人悲伤的地方,但她强迫自己摇摇头,回答说:“我要活下去。”
她别无选择。
另一个女人放下洗好的衣服,“在这儿等着,”伊莎贝尔说,又是那个善良大方的伊莎贝尔。
“我马上就回来。”她把年幼的儿子抱在怀里,转身回家去,她刚走远,艾德琳就收拾好裙子,把它穿上,裙子的下摆还没干呢。
伊莎贝尔当然又会忘记,她会在回家的路上走到一半,然后才放慢脚步,开始想她为什么没穿衣服就回去了,她会责怪自己疲惫的心灵,从三个孩子开始的糊涂,婴儿般的脾气暴躁,然后回到河边。
而这一次,不会有女人坐在河岸上,不会有衣服在阳光下摊开晾晒,只有一根棍子,扔在草地上,还有沾满泥浆的帆布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