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们每个人都用胳膊搂住萨莉,直到她站在我们中间,喘着粗气。
“你觉得你能走吗?”我说。
“我必须去,除非我想一个人睡在这座山上。”莎莉说。她的头发被汗水浸透了,帽子也掉了。查理拾起帽子递给她。她摇了摇头。
“你能替我戴上吗,查理?”小男孩似乎很兴奋,把帽子转过来,这样帽檐就在他的脖子后面,就像他看到萨尔做的那样。
“其他人呢?”我对克劳说。我们都假装彼得没有尖叫,没有乱扔东西。这似乎是当时最好的办法。不过查理还是忍不住盯着它看,然后迅速移开视线,被彼得抓住了。
“没有别人,”克劳说。“只有我、诺德和彼得做到了。“那就只有我们了,”我说。我也想绕着圈跑,踢,扔东西。我们本来带着十个孩子上山的,现在又少了四个——基特、埃德、福格和Nip。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我们的乐队从16人减少到6人。
Nip不是什么损失,而且无论如何也不会再回到树下,但是失去福格却让人心痛。另外两个人在岛上待的时间够长了,所以我才会为他们着想,不仅仅是因为这是一次愚蠢的生命损失。
“我看不出海盗们是怎么知道要到这儿来的,”克劳说,这时我们慢慢地朝轨道移动。“Nip告诉他们我们在哪儿。”我说。“他总是一个人出去散步。我早该知道他在谋划什么。“你不可能什么都知道,杰米,”克劳很有哲理地说。
彼得把刺伤萨尔的海盗的尸体拖到竞技场的边缘,把它扔到下面的落点上,他一直沮丧地在尖叫着。当彼得这么做的时候,戴尔的剑还插在死去的海盗的胸膛里,我很生气,因为他浪费了一件很好的武器。我们在诺德旁边停了下来,自从他重新进入竞技场以来,除了福格的尸体,他没有动过,也没有承认过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