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很差，即便是在精致的妆容下，她脸上的黯然也十分清楚。
“请问顾夫人，哦不，杜女士，顾总说的都是真的吗？你们是感情不和，然后和平分手？”一个记者提问了。
杜若佳靠近话筒，强笑了一下，这才缓缓说道：“是的，我跟顾涵易夫妻这么多年，能走到现在不容易，但我们已经没有了感情，勉强在一起也没意思，所以决定分开。”
她话音落下，就看到旁边顾涵易冰冷的目光看了她一眼。
杜若佳不禁后背有些发凉，顾涵易这个眼神她太熟悉了。
以往顾涵易也只有在面对自己的仇人或是对手时，才会露出这种凶狠的目光。
“顾夫人，顾总，那你们离婚后，财产怎么分配？”一个记者又犀利提问。
杜若佳不禁看向顾涵易，目光里隐隐有期盼。
她多么希望顾涵易能开口，哪怕给她留下十分之一的产业也好啊。
虽然这些年她步步为营，私底下也捞了不少好处，但比起顾氏明面上的产业来说，她捞的那些最多是九牛一毛。
一想起这个，杜若佳就有些不甘心，她恨恨地咬住了唇。
她的身侧，戴着墨镜的黑衣人不动深色地碰了她一下。
杜若佳全身紧绷，她当然知道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
早在来这场发布会之前，沈予安的人就警告过她，一旦她有任何不配合顾涵易的举动，那她的下场会有多惨，她自己很清楚。
顾涵易沉着脸没有说话，杜若佳只好先站出来回答这个问题。
“关于财产问题，请恕我无可奉告，毕竟这是我跟顾涵易俩人之间的事情，还请记者朋友高抬贵手，不要再问下去。”
通常来说，弱者是最容易被人同情的。
在这场发布会上，很明显顾涵易代表的是顾氏，他背后靠着庞大的顾氏产业，所以杜若佳就显得特别地孤立无援。
本来这些记者还打算在这个财产分配问题上做做文章，但没想到，杜若佳这个当事人都说了不想谈这个问题，那旁观的人再心急，也没什么用了。
之后记者又提了几个问题，但都无关痛痒，顾涵易轻轻松松地就应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