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
见过圣上,接受当朝皇帝的检阅和封赏。
镇国将军李忠勇,带军有方,忠勇双全,加封镇国大将军,赏银千两。这是当朝独一无二的殊荣。
副将军刘子煜,封镇北将军,赏银五百两,驻守北境。
副手项梓轩,表现勇猛,封为小将军,赏银白两。
其他将士赏一年军饷,有半年假期归家探亲。
封赏过后,太子带着项梓轩回东宫稍作修整,为参加晚上的庆功宴做准备。
“孤为你准备了一处住宅,这是房契,虽然不大,倒也隐秘清净。”
“多谢太子殿下。”项梓轩接过房契,郑重的谢过太子。
项梓轩第一次上京是跟着太子的,因为保护太子受了些伤,所以一路进宫,就住在宫中,直到伤好,又前往北境,一直在北境呆了十多年,所以在京中是没有住处的。
陈熠叫来侍从,带项梓轩去别院更衣休息,自己也去修整。
在前往庆功宴的路上,项梓轩静静跟在太子身后。
“孤与你说过,朝中有许多前朝老臣,”太子侧头看向项梓轩,“项家有侍郎之位,也是在的。”
最重要的一点,项家嫡女,虚岁十二,名项梓萱。
这是太子早就告诉他的。
项梓轩眸色微闪,谢过太子就没有说话。
陈熠回过头,也不好再说什么。
十五年前内乱,京中一片狼藉,连城门都被毁,京中有些家底的都趁乱逃出京去,京外也不安分,常有不知哪方的势力搜捕滥杀。
项梓轩就是在那年走失的。
十年前朝局稳定,朝中无人,新帝发诏请前朝老臣回京入职,有不少人又携家带口回来了,其中就有项家。
项家丢过孩子不是秘密,乱中丢子的甚至不在少数,再加上项梓轩不曾忘记自己的姓名,也记得是来自京中,自然就能有些确定。
只是,项梓轩远在北境,这件事太子只是告诉项梓轩,还不曾去问过项家。
项家先前也是风光的,项老爷子项平云是相爷,可项相在内乱中去了。好在项老夫人健在,所以入新朝后项家也还算体面,只是项浔才干只能说尚可,不过也在礼部做了侍郎。
国号虽然改了,江山依旧是陈氏的,新帝发诏,若有老臣归朝为官,老臣及家眷依旧享有之前的爵位封号,老宅尚在的依旧赐老宅,老宅被毁的由朝廷重建,或另行赐宅。
所以项家老夫人的一品诰命还在,项家宅子也还在。
“太子驾到!”内侍们尖细的声音传到宴席上每个人的耳朵里,众人都停下杯盏恭迎太子。
项梓轩也对着太子告一礼,从旁入席。
席位按职位高低划分,越高则越靠近皇帝的高位,男在前,家眷在后。
春天刚刚来,风依旧是冷的,空气中的味道十分清晰,即便有幕布隔开,项梓轩还是被女眷们各色的脂粉味熏得够呛,脚步也快了起来。
寻到镇国大将军的席位拜见过师傅后项梓轩才又回到太子身后。
太子东宫暂无女眷,项梓轩因为太子的关系,席位被安排在太子身后。
众人悄悄打量这位太子,新朝初建,陈熠就继太子之位,此后表现也卓越非凡。离京三年,带兵解决北境战乱,功成名就归来。
太子不仅自幼由旭阳帝和当今圣上亲自教导,与后来的皇子年岁差异也大,功名皆在,太子之位稳矣。
不经意间注意到太子身后青年,虽然不曾见过,也知道这是新晋的小将军,项梓轩。
能入朝为官的,没有八面玲珑心也有七窍,况且项家寻子人尽皆知,碰巧项家十五年前丢失的幼子同这位新晋小将军同名同姓,这相貌,倒也有几分相似。
众人的目光又不自觉去看项家。
项浔任礼部侍郎,职位不高,迎凯军时站得靠后,看不清,宴会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