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偶般的爬了进去,哪里晓得两只腿根本站不住,直接往人家身上倒。
见鬼的男女授受不亲,别有用心,她现在什么都不想管了。
只有感觉到身前跳动的心脏,有力的呼吸,才有了一种自己还活着的真实感,三魂七魄慢慢的归位。
“陆小芽,放开你的手,你……”
头顶魏泽杨的声音磕磕绊绊,变得很奇怪。
“对不住……”陆小芽就是太害怕了,一时产生了点依靠的念头,连忙脱离了与对方的肢体接触。
哪里晓得,魏泽杨只看了一眼,便背过脸去,“你……你不知廉耻!”
好端端的为什么骂她?
陆小芽不解,直到感觉大片大片的冷意从窗户袭来,她发现身上是没有任何遮挡物的,被单呢?一定是刚刚生死挣扎的时候,直接掉下面了。
陆小芽懊恼的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快速的钻进了一个被窝里,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嗯,是魏泽杨的。
“你怎么不走?”魏泽杨的脸色发黑,语气分明严厉。
陆小芽知道他误会了,一个正经女人会夜里不穿衣服裹个被单,扒拉男同志窗户么。
她大大方方解释:“魏先生,请你听我解释,如果我存心想勾~引你,根本不必用这么危险的法子,我是轻信小人,着了道,差点晚节不保,还会被人抓女干……你要是没开窗,没准我就爬别人窗里求助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多管闲事?”
不知是不是为了避嫌,魏泽杨一直没转过脸,正眼看她。
“我没这个意思。我感激你的,就是怕自己给你带来麻烦。”
“麻烦还少吗?”
两人的谈话进入了僵持阶段。
田大壮忽然开门进来,大嗓门嗷嗷直叫:“泽杨哥,隔壁一房间在吵架,听说是老婆抓丈夫跟情~人,情~人跑了……我说呢,楼下怎么有人捡床单,说不定没穿衣服……”
田大壮话音未落,看见魏泽杨床上露出的一颗漂亮的脑袋,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道:“咋回事?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