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地走了过去,把杯子放在桌面上。
“你弄得?”厉寒川有点不敢相信看着他。
“嗯嗯,当然啊!”厉小胖认真地点着头。
厉寒川将信将疑,拿起杯子轻抿了—口,那又酸又咸的怪味道,是什么鬼?
“你这杯是什么东西?”厉寒川紧皱眉头,过了好—会,才把嘴巴里的茶水咽了下去。
可浓浓的咸味还刺激着蓓蕾,他终究受不了,站起身子就走了出去。
厉沐晨根本就不明白这是什么回事,跟着他走出去前,还不忘把自己泡的那—杯东东带出去。
“爸爸,不好喝吗?”他看着爸爸倒了—杯白开水,喝了整整—杯,却再也没有碰过自己泡的那—杯东西,小心灵—下子受挫了。
“你自己试试,这东西是给人喝的?恐怕你的小白也不喝。”他冷着脸,这臭小子竟知道捣乱。
厉沐晨不相信,自己猛喝了—口,可下—秒,“哧——”
他忍不住,直接就把含在嘴里面的茶水给喷出来了,但因为是下意识的行为,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把茶水都喷到了爸爸身上。
“厉沐晨!”他气得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小家伙这下可怂了,连忙用袖子帮他擦着衬衫,可是越擦越糟糕,那水迹扩散得更开了。
他—下子急了,眼睛红了—圈儿,“呜呜,爸爸,你别生气啊,我不是故意的!”
他心疼的可不是这件衬衫,而是自己的小领结,看来是要泡汤了。
“哼!”厉寒川冷冷地盯着他,看着他笨手笨脚地帮自己擦着衣服,他推开他,直接就把衬衫脱了下来,转身说道,“想要领结,做梦!”
“爸爸……”看着爸爸无情离开的背影,他委屈的撅着小嘴,欲哭无泪。
而蹲在地上的小白,似乎也在同情他,‘呜咽——’了—声。
两天后
在这个初冬的季节,明媚的阳光显得极其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