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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6 / 7)

,直击要害,“我和老五的人手,今日起,就会将你和老五四年前便已成婚的消息放出去,最重要的是,已经育有一子。”

李之澄呆住,“你……”

“想撒手不管?想解脱?”孟观潮对她一笑,“太傻了,我看不下去,不允许。”

“观潮……”她站起身来,“你这不是成全我,是……”

“我不会害你,不会害任何人。”孟观潮非常冷静地分析,“以你的性情、身手,深受其扰的是非,必然与名节无关。既然清清白白,又已经付出太多,该过相夫教子的日子了。”

“可我们当初没有正式成婚,只是私定终身,他去金陵又是为了公务……”

“处理公务期间,就不能成婚了?”孟观潮一本正经地道,“到如今我也想起来了,听说过,老五在那年,旧伤复发,九死一生——你们成婚,是为他冲喜。这些细枝末节的,容易安排。”

“……”

孟观潮说:“我尽快与原家长辈商量一番,尽快给你们补办酒席……”

李之澄打断他,“我还在孝期……”

“补办酒席,让京城亲友喝一杯迟来的喜酒而已——我说了,你们已然成婚。”

李之澄要急懵了,身形无力,跌坐回椅子上。

这时候的徐幼微,正用帕子连连拭泪。手指纸张上记录的那些事,实在是触目惊心,让她对之澄心疼得不行,也为她难过得不行。

孟观潮留意到,只是微微蹙眉,倒不意外。长安和谨言慎宇听了都是强忍着没落泪,何况她。

徐幼微看完之后,拿着纸张,要放回到书案上。孟观潮接了过去,转手交给谨言,“拿给老五,让他看看。”

谨言应声而去。

孟观潮看住李之澄,“你如何都不敢说的事情,定是不小,牵扯的人也不少。可我左思右想也想不出,怎么样的事,是我与老五联手都不能化解的。”

李之澄看着他,满眼痛苦、挣扎。

这时刻的孟观潮,极为温和、耐心,目光透着一股安定人心的力量,“朋友之间,定有亲疏。你我只是年少时相识,加之数年不见,你看我,不再是孟四,而是太傅,应该的。

“但我与老五不同。我们是过命之交,我们身后家族的安危,早已牵系在一处。说点儿丧气话,如有一日,我不在了,他会帮我照顾亲友;他不在了,我亦会为他支撑原府。

“我也看出来了,你最怕连累的就是他、孩子和原家。

“但我也想不明白了,如今除了我,有谁能够发落或谋害原家?我若是能原家都迁怒,必然是被气疯了,那又该是怎样的理由?”

李之澄嘴角翕翕,说不出话。

出于对李之澄、李家一些了解,孟观潮心中已有了些猜测。

徐幼微轻缓地道:“之澄,能让你隐忍到这地步的人与事,我能想到的,委实不多。

“而正如太傅所言,能让你担心他连原府都迁怒的人与事,就更少了。”她凝神看住之澄,猝不及防又接连不断地提问:

“是贼心不死的靖王?

“修道炼丹的宁王?

“久居深宫的太后娘娘?”

提到宁王时,李之澄睫毛骤然一颤;提到太后时,她的手指蜷缩了一下。

徐幼微与孟观潮视线相交,她轻而坚定地点一点头。夫妻两个心里都有数了。

她提都不提皇帝,因为不需要提。皇帝直到十几岁,仍是百般依赖太傅,大事小情,孟观潮都了如指掌。

谜团将要解开的喜悦只是一闪而逝,种种担忧纷沓而至。

孟观潮平静如初,“之澄,事到如今,你与老五都没了回头路,我亦如此。不是我命锦衣卫将你寻来,不会有今时今日。

“即刻起,我会着手彻查与你相关的事,蛛丝马迹都不放过。

“你若是想让我省些力气,不妨与老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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