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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5 / 8)

徐幼微颔首一笑,啜了一口茶,道:“男子在外面的事,我们不管,听听也就罢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论混帐,谁比得过她的祖父、二叔和大哥?什么又叫做有情可原呢?凡事不都得权衡个轻重么?

反正,常夫人就算说出个大天来,她也没法儿对常洛那位岳父生出半分好感,连带的,对常洛最初先入为主的好感也没了大半——谁叫他们生事,委屈观潮的?

太傅什么事都经得起,所以就该生闲气?这是哪家的道理?

常夫人闻音知雅,讪讪的一笑,问起林漪的情形。

这是徐幼微愿意谈及的话题,现出由衷的笑意,说起林漪的功课情形。

常夫人盘桓到未正离开。徐幼微亲自送她到卿云斋院门外。

往回返的时候,外院小厮来禀,徐检来了。

徐幼微想了想,“请他到垂花门东侧的花厅。”吩咐完,却回了正屋,把一个快完成的络子打完。

李嬷嬷看得一头雾水。

徐幼微让徐检等了小半个时辰,才施施然去了花厅。她故意的。

徐检已经等的有些烦躁,见到徐幼微,还是扯出笑容,站起身来,“小五。”

徐幼微行礼,落座后,展目打量,见徐检清瘦许多,双手看起来倒是与寻常人无异。

徐检留意到她视线,抬了抬右手,“吃饭穿衣这类琐事稍稍有些吃力,只是,不能拿笔了。”

徐幼微哦了一声。这样说来,原冲还是手下留情了。她听说过这类事,下狠手的话,两只手根本什么都做不得。她问:“来见我,是为何事?”

徐检瞥一眼服侍在侧的侍书怡墨。

徐幼微权当没看到,闲闲喝茶。

徐检只好道明来意:“我是想,我的事情,就这样吧。可是,我父亲却也落得个丢官罢职的下场……这事情,还有没有转圜的余地?”

“你问我么?”

徐检不知道她为何这样说,“自然。”

“在我这儿,绝没有了。”徐幼微语声和缓,“在太傅那儿,也不能够了。”

“……”徐检愣住,好半晌才缓过神来,“你……”

“我怎样?”徐幼微用眼神单纯目光清澈的大眼睛看住他,“你自己做了什么事,要我讲给你听么?你往太傅身上泼脏水的时候,还记得自己是出自书香门第么?”

那件事,每每想起,都是一肚子火气,提起来,便是满心愤懑。只是,她自幼受师母教导,凡事喜怒不形于色。如今已非刚醒转的时候,除了不需掩饰情绪,或是无法控制,人前都能做到不动声色。

徐检面色陡然一变,“你怎么会知道的?”

“我不该知道么?”徐幼微反问。

“……”

徐幼微静静地看着他,语气仍然和缓:“大哥,终有一日,你也会娶妻成家,到时不妨想想,若是有人那样揣测你与妻子,并写出不堪入目的东西,你作何感想。又不妨想想,是不是只有你被泼了脏水,你的妻子又被人置于了怎样不堪的境地。

“不论出于怎样的目的,你怎么能那样做?怎么想的?

“如果不是有十几年的兄妹情分,让我说,你已不是有辱斯文,分明是衣冠禽兽。

“你死不足惜。

“二叔教导出了你这样有辱门风的子嗣,责无旁贷。还想起复?

“如今在家里安生些,日子也就这样过下去了。

“若不安生,我倒真的要恃宠而骄一回,寻死觅活地求太傅把你们关进诏狱。”

侍书、怡墨讶然地睁大了眼睛。一番话,其实是很戳人心窝子了,四夫人偏就用那么柔柔软软的语气说了出来——这本事,一般人可学不来。

徐检一张脸已涨得通红。

徐幼微从容起身,步调优雅地走向门外,“言尽于此。我与往死里埋汰我和夫君的人,日后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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