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下来,观潮救了徐家不说,有一阵就差当牛做马了,你们还这样待他,是人肚子里出来的东西?”
“……”徐检心口疼,手更疼,无法遏制地呻/吟出声。
“你是人么?嗯?”原冲缓缓地,也更用力地踩踏着脚下那只手,“你要不是与孟四夫人出自同一门第,今儿我能容着你?
“我跟孟观潮掐架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死着呢。
“眼下要不是冲着你出身,你这双忘恩负义的爪子,我一准儿剁下来炖了让你自己吃下去。
“你叫徐检?
“记住了,我是原冲。”
他脚尖狠狠碾磨着对方的手。
徐检不可控制地发出一阵哀嚎。
“老四一准儿是让你们气得找不着北了,才跟你们蝎蝎螫螫,这一阵,倒腾的我看着都快气死了。”原冲说着,袖间银光一闪,滑出一道匕首,“这双爪子,也只你自己吃着不恶心。如此,不如早些来个了断。”语声未落,已然弯身,手起刀落,挑断了徐检双手手筋。
徐检惨叫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