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手拿着信纸,右手端着点心走向翁轶。
“谢谢。”
翁轶接过吃食。
陆行霈手中的信纸没有递给她的意思。
“你现在吃着东西,看这个可不太好。”
翁轶不用猜便知道,“写的是太子审问任斌的细节,你细作不少啊。这都能知道……”
“哈,多谢夸奖。我从来不是等死的人,主动做些事儿不应该吗?”
“很应该。”
糕点有点干,翁轶吃了几块就不吃了。
陆行霈把信纸递给她,她不要。
翁轶嘴角轻咧,“不用了,如果你真的要大肆宣传它,明日我在国子监就能听到。”
陆行霈出声提醒翁轶,“你听到的可能是添油加醋过的。”
“这不就正合了你的意。”
“是合了我的意,就不合你的意吗?”
“没必要,此刻动他们没必要。”
“翁大人,这么顾大局啊。此时不闹一闹,你叔父那件事儿就难办啊。”
“这事儿对我叔父影响不大,对西北战事却难说。你别再闹出什么变故来……”
“哈……”
陆行霈笑了笑,“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蠢吗?放心吧,接任户部尚书的侍郎我认识。”
“你的人?”
“不是,只是曾经认识的人。他手段不错,也识得大体,户部在他手上乱不了。”
“嗯,能让你这么说,应该是错不了。”
“你今天还去找胡家那小子?”
翁轶正要说去,就听到陆行霈说:“算了吧,你那脚踝都快肿成馒头了。”
“那就不要呆在这里了。”
只有一张床,翁轶并不认为她抢得过陆行霈。
“行吧。我去让卫一准备车马。”
坐上马车走了一会儿翁轶才发现,这个狩场已经没有什么人了。
陆行霈言简意赅给翁轶解释了,“太子跟他的随从已经离开了。”
“哦。”
那就是早就没有找胡锐慧‘交谈’的机会了。这可怎么办,国子监里朱婷一直在妨碍她……
——
翁轶也没有想到,胡锐慧会主动来找她。
“胡公子,你找我有事?”
“当然有!翁轶,你别装傻。”胡锐慧眼中除了厌恶外还藏着几分不易捕捉的嫉妒。
嫉妒?这就奇了怪了,这个福贵无忧的小公子有什么好嫉妒她的。
“今天堂课的结果出来了,你最好坦白你在考试时做了什么手脚!抄也不知道悠着点抄,你成了第一!你知道我为这次堂课准备了多久吗?翁轶!你给我等着!郑夫子不会轻饶你!”
翁轶被胡锐慧这一大段话逗笑了。
“你……笑什么?!不知羞耻!”
胡锐慧气的脸都红了。
“真是对不起啊,胡公子。这名次是我凭实力拿的,没有什么龌龊。”
“怎么可能?!”胡锐慧惊的眼都大了一圈,“你诓不到我!”
------题外话------
胡锐慧:终于有我的戏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