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自己又躲进去了吧。
薛金男气得跺脚,“这死丫头,还学会骗钱了!看我见到她不打死她。”
她一边骂着,一边张望,就是没勇气往里面冲。
忽然一个人影闯入她的眼帘,刚刚嘴上还不干不净的话也止住了。这个年轻男人真俊,身上穿的衣服也看着很贵的样子,和这个工厂以及最近几天她在市里见到的人都不一样。
薛金男没文化也没啥见识,但也能看出这个年轻男人的不一样,更不用说陶老二了。
他眯起眼睛,细细打量着来人,再看看他手里提着的与他气质格格不入的廉价编织包,以及与他一同走来的陶冬。
这难道就是王老三嘴里说的那个大款?
他们去找王老三问消息的时候,王老三还告诉了他们一个消息,说看到陶冬和一个有钱人在一起,两人看着还挺亲密的。
“我可真是要恭喜你们了,以后就能跟着女儿吃香喝辣的了。”王老三阴阳怪气地酸道。
当时他没在意,一是陶冬什么样子他们自己心里清楚,模样不讨喜,长得和路边的干煸草芽一样,能有有钱人看上?二是王老三一辈子见过大世面,能有什么眼力见,估摸着看到个穿着稍微体面点的镇上人,就会喊着有钱人。
这时候,陶老二才惊觉,王老三真没夸张。
他光顾着看程伟航,对十六就拐了一眼,否则就能发现自己的女儿走在这个男人身边,竟然没有被压下,反而有种并驾齐驱的和谐。
薛金男给了自己老头子一个眼神,双方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懊恼。
要是知道她勾上了这么一个大金龟,他们就好好筹谋下,何必为了陶圣利那点钱还跑来这里,说不定只要坐在家里,就能源源不断地从他身上得到好处。
不行!得让陶圣利加钱!
不过这也不影响他们其他的打算。
在两人走进一点后,薛金男马上换上笑脸对着十六道:“陶冬,这是谁啊?”
一边问一边还用那双小眼不停扫视着程伟航全身,要不是还顾及着这是在外面,说不定就要跑上去扒拉他身上的东西了。
被人用这么赤裸的眼神打量,没有会觉得愉悦,尤其是知道这两个人怎么对待陶冬的程伟航,更是冷下了脸。
陶冬一看她这个样子,就知道她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真是佩服薛金男,只要有好处,脸面完全可以不要,变脸更是绝技。
她并不回答,而是对这两人道:“手续都办好了,可以走了。”
薛金男此时却觉得她是在避重就轻,不满地瞪她:“陶冬,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让别人帮你提行李呢。”
这个死丫头,心眼怎么那么多。她是她的亲妈,有什么事时她不能知道的?
她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隙,脸皮皱成被揉巴的纸团一样,谄媚地对程伟航套近乎:“你是陶冬的朋友吧,叫什么啊?几岁了阿?家里是做什么的?和我们陶冬认识多久了?”
见她越问越不像话,十六并不催促,只是淡淡提醒:“陶耀宗还在医院。”
果然薛金男的脸上出现了艰难抉择的表情,然后她的眼扫过站在一旁的陶冬,心中马上舒坦起来。
死丫头,你现在傲气什么,等回去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到时候,只怕会哭着喊着什么都说了。
程伟航也没有给他们两多余的眼神,而是将东西递给十六后,郑重地道:“路上注意安全,别忘了我的话。”
陶老二在一旁看着,越发确定这个年轻男人和陶冬之间有点什么。
有什么好啊,有什么的话,他才能从这个小年轻身上得到好处。
不过现在不急,慢慢来,几个人的钱他都要赚到,那些钱都会是他的。一货多卖,多省事。
林路的心情最近也十分畅快,秘书将学院里最近的情况和他汇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