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同情也好心疼也罢,我说过别想捎带我。”
孟祌见她发泄得差不多了,眨眼道:“既如此,要不咱们现在就回屋去?”
“干啥?”
不是要商量法子么?
孟祌道:“摊牌,然后继续练字儿,或早些歇息,明儿一早还要去钱家施针,顺道问一问钱守信可否解出那道题。”
她眯眼:“摊牌?那你还拉我在这儿白费什么功夫,赶紧走啊!”
别以为方才说了这番话就想让她怼人时再如往日那般放软姿态。
他将信将疑的看着她:“你不怕?”
沈落田冷哼一声:“你当我不敢?”
孟祌似乎真的不信:“你不过是当我的面说得直白些罢了,便是上回你跟叔和婶闹过意见,最多也不过是提出了不同看法,不比这次严重。”
“你明白便好,这一句,我用俩字总结:底线!”
她二话不说拉他起身就走。
两口子回到前院,孟祌在进屋前低声央求般说道:“娘子,你可千万要冷静些,平心静气的说,别吓着阿黎和惜惜。”
沈落田喉咙里哼唧了两声。
他已意识到她快忍耐到极限了,孟花玲怎就没那觉悟?
堂屋里,孟黎兄妹照常坐在桌边练字儿。
见他们回来,齐声唤:“大祌哥哥、大嫂子~”
孟祌应了一声,朝姜振新夫妇的房门道:“婶子,娘子回来了。”
“田田回来啦?”
房里一阵稀稀疏疏,转眼,孟花玲出来了,手里拿着一双新的女鞋。
“田田,这么晚你跑哪儿去了?”
沈落田如实道:“撒气去了。”
孟花玲学孟祌掐她的脸颊笑道:“扯谎呢吧?哪有撒了气还这么气鼓鼓的?”
又扬了扬手中的鞋子,道:“上回给你做的新衣服也不见你穿,婶子想着许是旧鞋不相衬,就给你做了一双,来,试试看合不合脚?”
咋的啥事儿也没发生过似的?
沈落田纳闷的看孟祌一眼。
他摸摸鼻子,装模作样的去看孟黎兄妹练的字儿。
她撇撇嘴,后退一步不肯借孟花玲的鞋。
“婶子别以为用一双新鞋子哄我此事就能翻篇儿!”
孟黎兄妹抬头望着她们。
孟花玲叹道:“婶子晓得,你这回太生气了,换作婶子,婶子也生气,一双鞋哪里够分量?你放心,下一双正在纳底儿呢,你先穿这双,到时还有得替换。”
孟惜坐在那儿咯咯咯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