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生,还有一个装有花生的圆形簸箕,是小根儿娘在捡花生种。
“婚服是多重要的物件儿不必我多说了吧?花生晒干了也是脏,这敞开袋口还在一边捡,不怕婚服沾灰尘吗?灰头土脸的久不久又摸一下婚服,到时送过来咱们不得费力洗?”
“实在抱歉,我、我这就弄出去。”
小根儿娘脸一热,手忙脚乱就把捡好的花生全倒回袋子扛了出去。
孟祌见她绊脚还搭把手提到一边放着。
沈落田皱眉,直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孟罗氏又道:“得了得了,忙了也白忙,再折腾这婚服也逃不过被销毁的下场。”
孟花玲问道:“为何要销毁婚服?”
话落,孟秋兰眼泪唰唰的落得更猛。
孟罗氏怒斥一句:“你个没眼力没出息的死丫头!”
孟花玲等人都注视着她等一个答案。
她恶嫌的瞥了眼明凤,道:“说来也真是糟心,甘家的事儿兴许是闹得太大,秋兰未来夫家又是官家的人自然收到了消息,辗转得知明凤是秋兰婚服的绣娘后……这、这多晦气!”
明凤听闻是自己无端惹祸,眼睛倏的泛红了。
孟花玲看她一眼,手揽着她的肩膀。
孟罗氏道:“哦哟哟你们可别给我演苦情戏,我家闺女好好的喜事搞成这样,该哭的是我们娘俩才对吧?”
沈落田无语道:“孟家婶子,甘家的事明凤是苦主而并非作孽的主儿,天底下的人有几个是生来就顺风顺水的?那样的人也不必苦学这等精细费力的活儿,您知道绣活儿有多伤眼睛和颈椎吗?你便是重新找个绣娘,就能保证她过得顺遂?若照着您这眼光找绣娘,只怕找到婚期都未能找着!”
兴许是她怼得太过犀利,孟花玲扯了扯她的衣袖。
孟罗氏脸色也难看了几分,道:“这是累不累的问题吗?她往我女儿衣服上抹泪擦血就是给我女儿添晦气,如同诅咒啊!”
沈落田也沉了脸色:“既然您不愿,这婚服不做也罢!订金姜家悉数退回,但你若想借明凤爹娘的事儿奚落她,或是挑刺儿索赔,恕我直言,这未免有些不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