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山洞里,咱也那么熟了,我为何注还要意形象?”
孟祌道:“你就不怕养成习惯回头到了沈夫人跟前还这般失礼?”
她以后都不想跟他打嘴仗了,道:“大祌哥哥说的有道理,那这几条蛇你帮我一块宰了取胆?”
“好。”
山洞里有一处水流,在臭腥草这边都能听到水流声,借着火堆的亮光也能视物。
他既要过去杀鸡,不妨顺道将蛇一块带过去剖腹取胆。
沈落田自己留了一条蛇。
“大祌哥哥,这条我自个儿处理。”
“好。”
他不问缘由,提了三条蛇身上的箭转身就走。
沈落田也拔起剩下那条蛇身上的箭,箭头吊起长长的蛇身,瞟了眼李树头,就见他也在看着她这边。
对上她浅笑盈盈的目光后,他哼了一声。
一旁的李铁头忍不住道:“我说哥,你这一路跟个小姑娘小伙子置什么气啊?都多大年纪的人了,心宽点,容他们,啊,容他们。”
“你心太宽气就容易短!”
“嘿,你这是成心想找架吵是吧?”
“树头哥铁头哥,你们别吵了,我听着头疼。”
这回又轮到胡有余劝说他们兄弟了。
沈落田趁他们不注意收起那条蛇后去孟祌身边。
“大祌哥哥,取了胆,再把蛇脑袋割下来。”
这回她不仅要取胆,还要搁下蛇的脑袋,晚上抽时间进空间取蛇毒。
“蛇脑袋藏着毒,你当心些。”
孟祌时常在深山里走动,处理野物动作极快。
“知道啦!”
沈落田趁他不注意时用两个水袋装了空间泉水,随口道:“这水真清。”
孟祌怪异的看她一眼:“光线不足,你看到什么水都是又清又亮。”
她也怪异的回视他:“你如此说,回头野鸡烤好了想独食不成?”
孟祌笑了笑:“放心吧,这山洞我曾在白日里进来过,水的确清得很。”
“这还差不多。”
宰好了野鸡,蛇胆也清理干净后,她摘了草叶子捧着蛇脑袋回到火堆旁。
孟祌一心烤野鸡,不多时,这山洞里已是肉香四溢。
沈落田把背上的竹篓解下来放在一旁,余光发现李树头的眼神有些不安分。
大伙儿身上都还剩有干粮或是杂粮饼,吃着填了肚子就等孟祌的烤鸡。
野鸡烤好时,沈落田道:“大祌哥哥,我来分如何?”
孟祌又是二话不说就答应。
“给。”
沈落田接过来,浅笑着瞄了眼李树头:“老树头,先给你。”
李树头不吱声,却盯着野鸡咽口水。
她扯了一块鸡爪递给他。
“你就给我这个?”
“鸡爪有嚼劲又香,你先吃着,这不是还有吗?”
沈落田笑了笑,扯了鸡腿给孟祌。
他却把鸡腿给胡有余。
沈落田打算给他留一边翅膀,另一边给李铁头。
李树头手拿烤焦的鸡爪,盯着她和她手上的鸡肉,心里骂嘴里嚼。
一餐下来,烤焦的鸡爪和鸡尖给他全包了。
沈落田也帮胡有余和李铁头的水袋装满空间泉水。
吃饱喝足后,各自在火堆旁寻了位置歇息。
胡有余仍躺在担架上。
李家兄弟都躺在新鲜臭腥草铺就的草席,李铁头见李树头不时往火堆里丢臭腥草生叶子,还抱怨烟多。
孟祌背靠山石壁,见其余三人都睡着了一般,便对沈落田低声道:“娘子,若是怕石壁冷……”
他拍了拍自个儿的胸膛,又道:“给你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