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夫一开始并未说明这水是用来洗银针,若事先明说,她必然知晓下毒是行不通的。她要谋害的,分明是沈大夫!”
沈夫人脸色涨得越发的红。
“你为何要这么做?程夫人在此,你还不快给我说清楚!”
张氏仍试图狡辩:“我真的不知道,我去后厨取水,并未往里头加东西啊!”
沈夫人大怒:“你此话莫不是想说这水里早就被下了毒,是我沈家要害沈大夫不成?”
“也、也未见得是要害沈大夫。”
“你还敢胡诌!”
沈夫人怒得颤抖,浑身的肉都无处安放的模样。
程夫人沉稳道:“你既不肯招又喊冤枉,咱们不妨直接上公堂!”
知县夫人就可以作证,上了公堂她会死得更惨。
沈落田也道:“正好查一查沈小姐所服药方是如何从程府流到沈府手中。”
她可不信事情会这么巧,张氏必定事先得知她在给程夫人调理身子才做了这一切。
程夫人这会儿相信沈落田的猜测,此事必是有人针对她。
“有件事我未能想通,我请沈大夫制作药丸一事全府只有贴身丫鬟知道,管家并不知情,纵使他把药方传了出去,你们又如何依法炮制?”
贴身丫鬟在一旁道:“奴婢并未跟任何人透露此事。”
程夫人点头,用了多年的丫鬟,她信得过。
沈夫人抖着手指向张氏道:“你、你信誓旦旦的说这药丸连知县夫人都在吃,香葵吃了必定也能好,那你是如何得知这一切?我沈家这般信任你,你却要害我们!”
“我……”
张氏只是个寻常的乡下妇人,脑子本就不算很激灵,此时被吓破胆了,脑子也乱糟糟的。
沈夫人又尖声道:“还不给我全招了,真让我亲自送你见官吗?”
张氏见她对自己没有一丝维护之意,也怒了,低声道:“我得知这一切,不是就因为沈夫人您让我打听新上任知县的夫人嘛?”
“你!”
沈夫人上前猛扇了她一嘴巴。
“我让你嘴贱!”
啪!
又打了一耳光。
“我让你再胡诌?”
程夫人反感道:“够了,该如何问责,沈夫人何不待审问清楚再说?”
“是。”
沈夫人僵笑着回头应了一声。
沈落田看张氏,道:“这位张氏,你知道些什么何不爽快交代,也免得再受苦。”
一个从乡下来的妇人,才在城里待了一月左右,能有什么人脉能打听到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