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虞翻又不同于郑玄的说法,但虞的说法里“离为日,坤为夕”应为八卦取象(象数里取象法),而“谓阳息至三,二变成离”之说是“象数”里的“数”说。这是属西汉阴阳消息之说法,因八卦配数字,十个数字又附会上阴阳。但这种注释无论如何也取系不上所谓爻辞内容的含义。也别以为这是多么神秘莫测的学问,实乃所进行的注释与被注释的内容是两不沾边。这种“象数”易学,既是《易经》文化拉圾,又是《易经》文化黑洞。
再次是引用的东汉末年荀爽的注释,即“日以喻君。谓三居下体之终,而为之君,承乾行乾,故曰\"乾乾\"。夕惕以喻臣。谓三臣于五,则疾修柔顺,危去阳行,故曰\"无咎\"”。荀爽的注释依然是属“象数理”注释法,通过“象数”,又加杂着不伦不类的一番封建道理。这种注释,但最终并不能让人明白对这句所谓的爻辞“君子终日乾乾,夕惕,若厉,无咎”说的是什么意思。
最后还是引用东晋干宝的注释,所引干宝对“九三:君子终日乾乾,夕惕,若厉,无咎”的所谓注释是用语最长的,长达150字之多。全是继承西汉占验筮术上的说法,即汉象数学说去注释今本《周易》。通过汉象数里卦气、爻象、爻位、爻数、十二月建等,又加杂神秘天道思想而串解着所谓爻辞文字,而产生的不伦不类的一番“象数理”来,让现代人看来纯属胡说八道,那里是对“君子终日乾乾,夕惕,若厉,无咎”的注释呢?
第五是对所谓第四爻辞“九四:或跃在渊,无咎”的引用两家的注释。
一是引用唐代崔觐对此爻辞的注释,即“言君子进德修业,欲及于时。犹龙自试跃天,疑而处渊。上下进退,非邪离群。故\"无咎\"”。这种注释,就被后世认为的“义理派”。这理的注释却不杂“象数”内容,但若想从被认为的“义理派”注释中看得明白《周易》也是不可能的。虽然所谓的“易理派”对今本《周易》里某些文辞注释的很到位,并不背离原意。但从对《周易》通篇文章思想含义注释上,即使所谓的“义理派”,依然是把《周易》注释的支离玻碎,无法让人整体看明白《周易》是什么,否则今天易学家们也不会统一口径似的说“周易原本是算卦的”(即卜筮之辞”)。
二是引用干宝的注释,干宝依然是用“汉象数”注释方法。运用汉象数里阴阳、月建、爻数、纳甲干支,并加杂着爻辞文字,而浮想联翩,天马行空的阐释出一番封建圣人之道。
第六是对所谓第五爻辞“飞龙在天,利见大人”,所引三家的注释。即郑玄曰;虞翻曰;干宝曰。这三家的注释,都应归后世的的“象数派”,以“象数”去解释“飞龙在天,利见大人”这句话的。
再看这三家的说法,“郑玄曰:五于三才为天道。天者,清明无形,而龙在焉,飞之象也。
虞翻曰:谓四已变,则五体离。离为飞,五在天,故“飞龙在天,利见大人”也。谓若庖牺观象于天,造作八卦,备物致用,以利天下,故曰“飞龙在天”。天下之所利见也。
干宝曰:阳在九五,三月之时,自夬来也。五在天位,故曰\"飞龙\"。此武王克纣正位之爻也。圣功既就,万物既睹,故曰\"利见大人\"矣。”
通过这三家对“飞龙在天,利见大人”的注释,真是浮想联翩,天马行空般的注释,谁能想到这一个爻题(九五)和八个字里蕴含着那么大的内容,这就是“象数理”注释法。
第七是对“上九:亢龙有悔”的注释引用,即对两家的引用,还有编者的案析。
首引三国时期魏国人王肃(出生略早与王弼)的注释,“穷高曰亢。知进忘退,故\"悔\"也。”
这王肃的注释不杂“象数”,单从字意上注释,却符合此文句的本义。若真正抛开卦爻象数,从今本《周易》文辞去研究注释,才能得出《周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