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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易》哲学解读 导说第四篇(四)(2 / 3)

然就必定失败。”这是说若问忠信之事用《周易》占筮合适。若不是忠信之事用《周易》占筮就必然失败。这把《周易》变成忠信之事占筮的工具说法了。这不就成了以忠信之事配筮的观念了。邪恶之事是不能用《周易》占筮的。这是把《周易》用于筮卜附加了条件。且不说这是何逻辑,但子服惠伯在解释“黄囊元吉”可是从义理上进行的。解释《周易》里的句子是从义理上,而论说《周易》面对筮卜时,并不是反对,而是用《周易》筮卜只是附加了条件,即忠信之事则可,邪恶之事必定失败。这也应是最早亦筮亦理对《周易》的说法了,对战国后期产生的《系辞传》里的亦筮亦理去释解《周易》无疑有所影响,这也是双重看待《周易》的学术开始。

而在子服惠伯释解“黄裳元吉”时出现的“元,善之长也”,早在《襄公九年》里穆姜也曾以义理解释过“元”。《左传·襄公九年》里记:“穆姜薨于东宫。始往而筮之,遇《艮》之八。史曰:‘是谓《艮》之《随》。随其出也。君必速出。姜曰:‘亡,是于《周易》曰:‘《随》,元亨利贞,无咎。’元,体之长也。亨,嘉之会也。利,义之和也。贞,事之干也。体仁足以长人,嘉德足以合礼,利物足以和义,贞固足以干事,然,故不可谓元。不靖国家,不可谓亨,作而害身,不可谓利。弃位而姣,不可谓贞。有四德者,《随》而无咎。我皆无之,岂《随》也哉?我则取恶,能无咎乎?必死于此,弗得出矣。’”

这是鲁成公的母亲穆姜在搬进东宫时,曾筮了一个《艮》之八的卦。占筮的太史说是《艮》之《随》,“随”是出去的意思,所以太史想让穆姜迅速的离开东宫。而穆姜则用《周易》里《随》篇中的“元亨利贞,无咎”,以四德来解释,反对史官占筮的意见。认为自己没有遵寻信德而行事,与四种美德全无,又怎能合乎《随》里的“无咎”呢?认为自己惹出祸端,又怎能没有祸呢?所以认为自己就应死在那里,无法出去了。”史官占筮,用解释《随》是出去的意思建议穆姜迅速离开东宫,而穆姜确引用《随》篇里的“元亨利贞,无咎”,对照自己的行为,认为既不但不认为是“大吉大利,无危险”兆头,而且认为自己应该死于东宫,这可是与史巫形成鲜明的认识对比,从穆姜用四德解释“元亨利贞”,以反对史巫占筮的说法,这不是最早从一个测面有力批驳史巫占筮荒谬的例子吗?穆姜能从占筮出的《随》卦里引用“元亨利贞,无咎”从义理上解释,对照自己的行为,预知出结果的可知性,这是理性的思维方法。若按史巫筮卜出《随》卦,而认为《随》卦里的繇辞不正是“元亨利贞,无咎”吗,那么穆姜搬进东宫,不正是“大吉大利,没有害处”的兆辞了吗?看来穆姜不相信占筮的那一套,而是从“元亨利贞”引出四德理论对照自己的行为,能够理性的认识到现实中自己的结果,还能有什么“无咎”,而不会是好结果。穆姜非常明白自己的结果,也就愿意死在东宫。上层人物已懂得以理性的思维看待自己的行为后果,而不是听信史巫占筮出的吉凶说法。这即是对《周易》一书做理性的看法,又是对那时史巫与筮卜无情的驳斥与批判。这穆姜对《周易》里的“元亨利贞”做四德的解释法,可以说是最早从义理释解《周易》的“易学”了。这里的四德解释《周易》,后来确实收进到《易传·文言》文章里。

通过以上分析,最早引用《周易》的是伯廖,尔后是知庄子、郑子大权等引用《周易》一书里的文章句子用于说理。

而韩宣子虽是一种间接的对《周易》一书的评论,不言而喻《周易》就是一部义理(理论文章)之书。

子服惠伯开创了对《周易》一书“亦理亦筮”的诠释,是后儒“《易》有圣人之道四焉……以卜筮者尚其占”的承继(《系辞传》)。

而医和,史墨引用八卦筮卜内容引入《周易》内容,虽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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