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捧场,热烈捧场!
“好诗,果真是好诗呀!”
“索姑娘有眼光,这诗真真是绝妙。”
“浅显易明白,引人深思!”
在诸人的恭维声中,宇文屠苏沉静的坐着,好像旁人夸奖的不是他。
薛琳琅则是用看蠢货的眼色盯着他。
屠苏真真是脑筋进水了,居然会做打油诗!
她用着极低极低的声响问说:
“你没有事儿吧?”
这样英名毁于一旦的事儿,屠苏都做,必然是害病了。
宇文屠苏闷笑几声:
“好的很。”
戴七少神情阴郁的坐在席上,盯着前边身影,鄙薄的冷呵。
可是他没有再讲话。
他就不信,回回议政王都可以强过他。
索白月,他要定了!
吴可桢有些颓废的扒在桌面上:
“我写的不好么?”
如的美人青顾,良恶不辨也。
听见这类话,女人不该个个都高兴的要死?
诶,索姑娘果真是与众不一样。
一个早晨比了几场之后,大家伙儿都蛮筋疲力尽的。
有另外几场擂台赛,赶巧全都是熊北对阵他人,没几下便给熊北打扒在地下。
每回赢了之后,熊北全都要拍一拍吴可桢的肩头,在吴可桢骇惧的目光中,心头暗说:弟兄只可以帮你到这儿了。
可怜的吴可桢见熊北发挥这样神勇,还当是是熊北适才打他是失误,如今发挥正常了,惊的吴可桢以为熊北拍自个儿的肩头是要缓过心神来教训他。
上午的竞赛一晃而过,在此期间,薛琳琅又出了两道题,宇文屠苏没有再加入,因此一首挑拣了管君澜的诗辞,一首又挑拣的那名戴七少的词。
在知道自己挑拣的一首词是七少作的,薛琳琅神情有些恶心。
不要管这七少有没实力,横竖她是恶心。
如果不匿名,她会把七少的诗辞给撕了。
镇郡公府宴请前来客人,非常豪爽。
咋个豪爽法?
镇郡公一声令下,仆人们便在演武场上搬来了桌椅,盖上桌布,摆上酒饭。
像是变戏法一般,刹那间便把酒席摆上。
客人们夸赞镇郡公府办事儿急速,镇郡公跟管事呵呵干笑。
镇郡公府门边臭成那般,要客人们到前院嗅着臭味吃饭呀?
这还是薛琳琅的主意儿,径直在演武场上边摆着上桌,不要令客人乱跑,绣夏在前边也抓紧时间清理。
只须客人不乱跑,就不会出问题。
薛琳琅只是简单的用了几筷子,就籍口离开。
索白月的身子不好,是诸人皆知的,不会有那个不长眼去拦下薛琳琅非要灌酒咋的。
燕氏留意到薛琳琅离席,赶紧一碰薛晋安。
薛晋安闷下一杯酒。
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