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忍心薛琳琅又会一直的难受哭闹,要宇文屠苏更为心痛。
“琳琅,忍着点罢。”
担忧薛琳琅在凉水中出现什么问题,宇文屠苏抱着她,俩人一块下入浴池当中,宇文屠苏非常留意的把薛琳琅受伤的胳臂搭上他的脖子,避开水汽。
秋蓉看见议政王径直就抱着自家姑娘下了浴池,惊异的险些叫出来。
男女授受不清,议政王这是要毁了姑娘的清白呀!
“议政王,还是婢女抚着我们家姑娘吧?”
秋蓉大着胆量的讲话。
宇文屠苏非常留意的缓慢把薛琳琅放入凉水中,看见薛琳琅吓的一个抖嗦往他身上攀附附,无声地一笑:
“不用,我盯着琳琅便好。”
秋蓉张了下口,以为不适合的还是想说什么,可是一瞧见姑娘一点亦不避讳议政王反倒念念叨叨着的羞人的往议政王身上噌,秋蓉默了默,最终捂着眼静静走开。
大约会有一刻钟,在凉水的刺激下,薛琳琅的不适逐渐的到缓解。
头脑逐步明晰,意会到自己正处在什么状况,薛琳琅既难堪又害臊的抱着宇文屠苏缄默不语。
“好一些了?”
薛琳琅点了下头。
“等会子再把药吃了。”
薛琳琅点了下头。
抱着薛琳琅,垂头瞧她眉目艳美羞赧不语,宇文屠苏用下颌在薛琳琅的发顶噌了下:
“对不住,琳琅,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分明已的知梁蕙在算计着她,居然还会令梁蕙的手掌。
这是他的失败跟耻辱。
宇文屠苏的赔不是薛琳琅不接受:
“咋可以怨你,是我太大意了。
我压根没寻思到区区一个梁蕙居然可以在翔坤宫中生事儿。
我不会放过她的。”
寻思到梁蕙口口声声提起的贵人,薛琳琅不禁困惑说:
“究竟是哪位在身后助力她,我无法想出来,谁有能耐在保和宫设下陷阱。”
听见了薛琳琅的话,宇文屠苏忽然寻思到适才他抱着薛琳琅入殿时,漫漫夜空下,站在殿前台阶高处、冷眼待他的绘春。
他记起绘春讲出的每一句、每一个字儿,记起绘春讲话时的每一个神态、每一类口吻,以及最终那句对琳琅恶毒的诅咒。
“绘春……”他轻声道,蹙眉。
“恩?”
薛琳琅不明白屠苏忽然提起绘春是什么意思,
“绘春咋了?”
宇文屠苏不想要薛琳琅悲伤,摇了一下头,把疑心隐瞒:
“我想绘春该是对后宫了如指掌。”
提起绘春,薛琳琅点头赞成:
“是的,绘春一贯用心谨慎,事儿无巨细她全都上心,如果这宫中真有胆大包天之人,绘春该是知道。”
琳琅这样相信绘春,压根不曾疑心过绘春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