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好友,“华宁医院那边你亲去跟,如果手指真的成活,我新城报必须拿到第一手资料!”
“没问题!”于咏年声道。
热水瓶的水流出来沾湿了两人的布鞋,但是褚贺亭和于咏年都好似沉浸在己的世界一般,浑然不觉,新闻人有的,一叫新闻敏感度的东西告诉他,他这回可真的拿到了一可改变新城报命运的新闻。
新城报的几人因为“断肢再植”的事心潮澎湃,无独有偶,文巷回来的叶广言也有神思不属。
他在文巷看到的那人到底是不是叶一柏,如果是的话,他怎么会变成一医生,如果不是的话,世界上真的有长得这么像的两人吗?
不行,他得去确定一下,于是刚踏进家门的叶广言又转了身,向华宁医院走去。
“先生,先生,您去哪儿呢?”
“我突然想起来办公室还有事,晚饭不用等我了。”说着叶广言挥手叫了一辆黄包车,快速离开。
叶医生吃饱喝足,揉了揉肚子,见唐传芳和梁明康还在说话,他转头跟沈来说了声,就想去逛逛西湖。
他上辈子是有逛过西湖的,但是那时候恰逢节假日,比起湖景,他看得更的是人景。
楼外楼坐落于西湖孤山脚下,走下来不远处就是一片粼粼湖光。
叶一柏往东一直走,路过平湖秋月、白堤,暮色渐浓,夕阳的余光落在湖面上,将整片湖面都染地通红。
30年代的西湖旁没有爷妈随着音乐舞蹈的身影,但是春日傍晚,还是有不少人搬着椅子拿着扇子出来乘凉,孩子光着脚绕着柳树转着。
忙了一天的母亲和旁人聊天的时候还不忘对着家孩子嘱咐一句,“莫乱跑哦,水有水鬼抓人的。”
叶一柏双手撑在栏杆上,轻轻叹了气,没有战争的话,好啊。
“叶医生怎么有空在这悲春伤秋?”耳边传来一熟悉的声音。
叶一柏回头,一股子白烟扑面而来,他眉头一下子皱成一川字。
裴泽弼有讪讪的,下意识地烟往地上一丢,踩灭。
等到踩完了,裴泽弼面上的脸色更怪异了,他在做什么?
叶医生看着这位裴处长随手乱丢的烟蒂,转过头去,打算来眼不见为净,想来他也没法跟一30年代的人讲什么叫爱护环境,人人有责。
“那人贩子不会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