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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能算人吗?
但医生还是不同意:“你年龄太小,不知其中凶险,这列车就好比生态系统,阶级是有必要存在的,不然就会徒增间隙,人性嘛,本来就是那副样子。”
他说得头头是道,恍惚间都要将脖子上的手术刀给忘记了。
真不知是被洗脑的还是原本就这么想。
月缨缨又抬刀吓唬了他一次:“得意忘形了是吧?我再问你,只有穿工装服的会换肾脏吗?”
“不是,反正那些人各司其职,都会有不同程度的内脏损伤,到日子就去隔壁手术间换就行了。”
想起那标着手术中的房间,月缨缨脑中灵光一闪:“那手术室都是每月几号做手术?”
“不知道,没固定。”医生让她翻翻日历,反正最近的一天在八日后。
八日?那也就是此副本的最后一天?
“平常手术室会开门吗?”
“不会,都是自动开,自动上锁的。”
上锁了就会显示在手术中,月缨缨越发觉得那就是本次副本的安全屋了。
敲定了安全屋,心里瞬间踏实许多。
隐约又想到哪里不对:“那我再问你,你们用来换置的器官是哪来的?”
这下医生不说话了,支支吾吾的,眼神乱飞。
月缨缨冷笑:“末节车厢的?”
医生缩着脖子:“我可没这么说!你别迁怒于我!我没换过器官的!”
“放心,我不是那样的人。”她笑得温和,“不过你要告诉我,克劳德每隔一段时间,就要从末节车厢,带两个五岁以下的孩子走是怎么回事?”
医生又开始乱瞟。
“你不说,就让我来猜猜……给威尔福德的?”
几般逼问下医生终究是点头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