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罚他几个,人心就收回来了!”
闹磕提出一个问题:“现在不听怎么办?部落兵力量很弱,咱们死不起了!”
姊姊把南荒非凡喊过来问:“你有什么好办法?”
“只有这样,才是唯一的办法?在执行某项决策前,总有那么一两个……”
“这事由你来办?”
此言把闹磕吓坏了:“良人;南荒非凡尚未满月,怎么可以当担重任!”
“他有十米高了,怕什么呢?我们在一边盯着;部落兵们也不敢跳起来!不用他,还能用谁呢?洪漪丽又不在,靠我们大家来想办法?”
姊姊不得不说:“这事虽然已定下来了;但我们有必要看一看?他们什么都没有,如何挖地窖呢?”
“哎——部落兵们——代表喊了——都过来——还有差事要分配!”远远传来一个部落兵的声音;身边站着七八个人;声音传来好几遍;有些部落兵到处观察,发现主人们都没离开的意思;才磨磨蹭蹭飞走一些,还有很大一部分依然不动……
挽尊出面问:“怎么了
。?非要人家过来请你们吗?”这话作用并不大,又飞走一些,还有很多就是不动!”
火龙女变出一个龙头,有小山大,对着喊:“谁不动!我就吃掉谁?”
部落兵们惊呆了:“火龙来了;快跑呀!”这一声,管用了,全部飞走。火龙女把龙头变成人,说:“不吓唬一下,就是不听!”
“看来制度成了管理的关键!不编排就无法管理!我们要向部落兵们讲明原因;如果还不听,该处罚就得处罚!”
“良人,这事必须把洪漪丽找来;她现在是主管,没有绝对不行!”
“月光镜呢?”
“在纯艳艳手中。”
挽尊考虑很长时间喊:“火妾你来想办法?”
“我没别的办法!”火龙女弹飞起来,从嘴里吐出火风,沿着四海八荒转一圈回来,一点信息没获得;心里很沮丧,大骂:“磨镜就是磨镜,也不嫌自己丑!真是死猪不怕滚水烫!会藏到哪呢?”
“哎——情况怎么样?”下面传来良人着急的公鸭嗓音。
火龙女没回答,一个俯冲下去,停在挽尊身边说:“是不是还在昆仑山一带呀?”
姊姊当着大家的面,死劲摇晃身体,一个个波纹出来了,长得像姊姊小脸;前端还有喊声:“洪漪丽——快回来——”喊一阵,就不见了。
所有的人,把希望寄托在这些波纹上;河对面的仙钟狠狠敲了四下;众位盯着看;已到下午四点——时间一秒一秒过去,等得人心惶惶;姊姊颤抖一下,获得信息,说:“没看见他俩,倒是有新的发现:小仙童荷灵仙、花妹、石女都在东夷部落……”
挽尊不爱听:“不知获得她们的信息有何用?现在要的是洪漪丽!找不到,真令人心烦!”
“怎么没用?”火龙女有不同的看法:“万一这些黄金是黄铜呢?能识别黄金的人只有花妹!”
挽尊不得不皱着眉头问:“姊姊;怎么回事?”
“这种可能为零!百分之百的黄金。”
火龙女要争一争:“黄铜和黄金颜色差不多,如何识别?”
“别忘了,黄金是怪兽冶炼的;视黄金如命!一个地地道道守财奴——是咱们亲眼看着开采的金矿,冶炼而成的。黄金比黄铜重,抬起来试一试,不就明白了?”
挽尊亲自抬一坨黄金试过后;心里有许多疑惑:“万一怪兽将铜矿当金矿冶炼出来的依然是铜;还是与金一点也靠不上;据说有很多人,从出生到死都没见过;这些金矿难道不是金矿吗?”
姊姊有嘴也说不清:“明明是黄金,偏偏要这么说——良人又不在,不了解情况。”
此事闹大了!如果把黄铜当成黄金,就无法拿到市场上去购买东西。挽尊的目光自然而然落到南荒非凡的脸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