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出一行篆字:姊姊大声念:“铁锅煮的食物没毒,是广泛推广的炊具;根据目前技术来看,无法把铁矿熔化成铁水。”
“怎么办?我不能用青铜锅来煮食物,万一部落兵们中毒怎么办?”
姊姊不得不说:“你的要求已超过现在技术,第一,铁矿是什么样的都不知道。第二,没有冶炼工具,无法倒成铁锅。”
洪漪丽算了一笔账:“部落兵的队伍越来越大,就算五人成为一个小集体,只用一口锅;五十人,就要用十口锅,五百人要用一百口锅;五万人要用一万口锅;虽然不到五万人;但以后可能不止这个数……那么,只倒这种锅就需要大量的人力才能完成。”
连挽尊听起来都害怕:“要想找到铁矿石,还得找地质人员来勘探,看哪里有这样的矿石?需要什么工具,才能把它采出来。”
花龙女没办法,摇晃着身体,像大姑娘似的撒娇:“反正我不管!你要为我想办法!决不能让部落兵们吃下青铜锅做的食物!”
挽尊也没什么办法,只好把目光落到姊姊脸上问:“你有什么高招吗?”
姊姊弹飞起来,用最大的女人音量喊:“部落兵们;你们谁知道铁矿?现在女统帅要为你们造铁锅;知道的赶快过来告知?”就这个问题,不知喊了多少遍,飞回来降落到挽尊身旁。纯艳艳值得怀疑:“部落兵们有懂的吗?”
半小时过去,飞来十几个部落兵,直接到花龙女面前,问:“是您要造铁锅吗?”
“从月光镜里获悉,青铜锅有毒,煮的食物也有毒,吃下去对身体有害!本帅不愿造那样的锅,如果能用铁……”
当中的一个部落兵站出来说:“对铁矿我比较熟悉。”
“此言怎讲?”
“我父亲是铁匠;带着我去山上找过铁矿石,开采回来,用风箱加温,能够熔化,后来倒过一些生铁锅。”
“你父亲在什么地方;把他找来!”
“很遗憾!他不能忍受奴隶主的压迫,说了一些带有见意性的话,就被人家活活打死了!”
“打倒奴隶主!推翻腐朽的奴隶制!”大家把目光移过去,发现花大哥一个人在那儿高高举着手咋唬。却一个跟着喊的人都没有。
“卖弄呀!纯粹是卖弄自己!生怕别人不知道!这样的人,部落兵中也有不少,但没有他厉害!”
洪漪丽的这番话,姊姊认可;往往会卖弄的人,也喜欢出风头……
“哎——花大哥——过来一下!”花龙女使劲招招手。
花大哥看见了,极为兴奋,飞到花龙女面前问:“什么事?”
“现在我要用铁矿造铁锅,哪有这样的矿石?”
“奴隶主那儿有,我们只要把他们消灭了,什么青铜鼎呀?青锅呀?青铜碗都有了。”
“我不要青铜炊具,只想用铁造?”
“没有什么东西不是奴隶造的;那些奴隶主都是官老爷,谁会干这样的活?”
花龙女总算明白了:“真正掌握技术的都在奴隶手中:那么,身边有三万多部落兵,难道只有这十来个人懂吗?”
姊姊听出问题,面对刚来的部落兵,问:“你们有名字吗?”
他们面面相觑,把目光落到帅姊姊脸上,说:“没名字怎么了?”
“让女统帅给你们取一个吧?”
听此语,带头的露出意外的惊喜,问:“弟兄们,你们想取名字吗?”
其中有几个非常倔犟,还唱反调:“取名字干什么?没名字不是也过来了吗?”
挽尊当面大骂:“他娘的!什么人都有?给他取名字居然不愿意,那就别取了!人家喊你什么,就是什么!”
姊姊得问问:“想取名的举手?”
半天才有两人犹豫不决举起手来;其他的打死也不举手。洪漪丽第一次发现这种怪现象,不得不问:“你们怕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