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想起一件事问:“破天棍是怎么找到的?”
说来话长了:破天棍被扔下去后,天黑乎乎的,谁也不知会坠落到什么地方?挽尊和纯艳艳俯冲下去,眼前的山山水水,仿佛都连在一起的,一根一米八的棍,无论坠落到什么地方,都无法看见……为此,纯艳艳发送寻觅波纹,把自己的一双眼睛放在上面,向四面八方飞散,苦苦等了二十分钟,用仙法收回来;获得信息;顺指点来到那地方,看见的是一大片裂纹,有山体被推开四米的痕迹,烧成炭是树,歪歪倒在一旁;新长出来的嫩草,带着黄泥丝丝缕缕的挂着;却不见破天棍。挽尊和纯艳艳都看出来;顺裂缝飞下去五千米,还是不见它的身影;两边裂缝比破天棍长出很多,宽达两米,继续下落两千米,终于看见底,却不见破天棍;挽尊很困惑,问:“棍在哪呢?”
纯艳艳到处看,发现上面有落土;恍然大悟:“被土埋在下面了!”
“这玩意怎么拿出来?”挽尊一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纯艳艳一句话也没说,钻进侧面的土里,往下钻,来到破天棍下面,看现它埋在土中十米处;挽尊和纯艳艳想了很多办法,最终握着一头死劲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破天棍拽出来,握在手里;对着上面捅一下……“嘭”一声闷响,把上面穿了一个洞,又掉下很多落土,连捅几次,依然有落土,只好顺着钻;向上飞很长时间,才从山中出去;圆洞直径达二十米……
“看来要好好的保管,别听珍珠仙子的那些鬼话。”师娘随便说一下。
“女人的容颜很重要;珍珠仙子的话没错!如果能把这根破天棍变成头簪,那就好了;反正头上的簪子也不多。”
“这根破天棍是在打妖魔的时候缩小的,不知有没有机会找到双头妖魔?”
“求你们了,别伤害双头妖魔;我就这么个妈妈?不在了,我也不想活了!”
“你怎么会这么傻呢?你是你,她是她;是不是你妈,还值得考虑。”
“呜呜呜”的鬼叫声,越来越瘆人;纯艳艳高高擎着破天棍正欲打;师娘却制止说:“听见有什么声音没有?”
大家都不说话,隐隐约约有“噼噼噼”的声音。挽尊问:“是什么东西?”
纯艳艳扛着破天棍什么也不怕;往前直冲过去;小仙童荷灵仙紧紧牵着长得像挽尊一样的男人,朝前飞……
一会就到了;发现一把桃木剑,正在“噼噼噼”的斩杀,其它什么都没有。师娘一眼就认出来了,对着喊:“昆仑山精灵;你在干什么?”
桃木剑停下来,剑尖上露出一双眼睛说:“今夜的鬼都是新的,不懂套路,到处乱叫,烦死人了!杀一个,算一个吧!”
挽尊张开大嘴;喷出百米大火,才闪一下,所有的鬼都不见了;长得像挽尊一样男人惊呆了!喊出奇怪的声音:“人的嘴里,也能喷出火来吗?”
“儿子,爸爸不是一般的人;还会很多仙法。”小仙童荷灵仙要教一教。
“他不是我爸爸!”
“不要说了!”挽尊大发雷霆:“我哪不好?难道不比雌雄老妖强几万倍?”
长得像挽尊一样男人吓尿了;浑身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看你,声音小一点不行吗?把孩子吓傻了!”小仙童荷灵仙难免要说一句。
“嗵”一声,昆仑山精灵从桃木剑里钻出来,站在上面盯着那男人喊:“哎——你还记得我吗?”
“我不认识你?怎么会记得?”
昆仑山精灵听见他成熟男人的声音,十分惊诧!用手指掐一掐,说:“他被人家洗脑了!”
“洗脑?大脑也可以洗吗?”挽尊瞪着困惑的眼睛。
“其实,洗脑就是在他的大脑里灌输一些错误的信息,把以前的事全部偷换了,只知错误的信息,以前的事都不知道了。”
“那么,他是南荒一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