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一人。”
“塔很好,在她的修习结束之前,她都无需面对外边的那些风浪,只需要无忧无虑地过好每一天就是了。”
盛霂眼见着碧衫教习凌厉的面容染上了些许愁绪,抿了抿唇,默不作声地坐直了几分。
“只要先生在,她依然能够无忧无虑。”
荆珠微笑道:“本来是该这样的,但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我先前说自己不是个废人,但我到底成了个凡人。”
一样的话,两种截然不同的意思。
荆珠这是在告诉盛霂,她已经无法再护佑自己唯一的小弟子了。
“您不在了,塔也依然在。”
盛霂想说,您无需担心,在你们口中千般万般好的塔,是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学子的。
听她这般说,荆珠忍不住笑出了声,“百年,我是说百年之后。”
“百年之后也是一样的。”盛霂继续装傻充愣。
“我百年之后,塔势必会收回我的琼珠贝,我无法将它留给从安。”荆珠沉默了一瞬,又接着道,“你知道的,百年后会是个什么情境。”
“请原谅我的私心,我必须得为我唯一的弟子做些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