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家公司要是签了你,那可赚大发了........”
“你说什么!”
盈盈这才回过神来,慌忙从怀里挣脱站起来说:“没,没什么,我是说,你这人什么毛病?老喜欢捏人下巴,疼的要死!”
“还有,大丈夫一言既出,就要说到做到!我,我先回去了,你好好表现,看好你哦!”
“好...好好表现?”
小娘子已经离开半天了,杜长风还没回过神来。
自从十七岁那年爹娘被人害死,便再也没有听到有人对他说过这种话。
而当了这云龙帮老大后,更是所有人对他或谄媚或惧怕,连当地官员也对他毕恭毕敬。
却不知这小娘子是个什么路数,和古板陈腐的名门闺秀或是京洛城里忸怩作态的青楼姑娘都不一样,嫁个那样的相公却像是有天大的胆子。
怀里躺着一枚刚刚小娘子慌忙中掉落的,绣着青竹叶的荷包,杜长风将它拾起塞进了内袋里。
夜深人静,王二才从外面窸窸窣窣地摸回来。
盈盈看见他就够了,转过身子装睡。
王二还端着一副大爷做派,坐在床边清清嗓子:“咳……咳……听说那姓杜的后来又把你叫去茶楼了?”
见盈盈闭眼不睬他,继续说道:“我不知道你们怎么谈的,总之不可能答应给他五十两,没这规矩!”
盈盈冷笑一声开口说道:“行啊,反正钱都在你那,你明天就这样去告诉他。”
“我,我才不去。哼!我是懒得与他这种草莽匹夫一般见识。大不了你随我去那京洛城中,就凭这手艺,还怕赚不来银子?”
这王二真是把“不要脸”三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这是打算把我当摇钱树替他卖一辈子苦力。
与其如此,我倒宁愿死在杜长风的手下,也好过受这窝囊废的折磨!
第二日照常出摊,可快到结束时也不见杜长风的身影。
“男人的话果然不可信,自古以来都一样!言而无信,算哪门子老大!”
王二正忙着清点今日的收益,喜得合不拢嘴。刚把铜钱串好,几个手持棍棒的流氓走过来一脚将王二面前的水桶踹翻在地。
“王老板,今天赚了不少吧?我们老大说了,整个集市就属你们赚的多生意好,今天就先交个一百两吧!”
“!!一百两,你们抢人呐!告诉你们门儿都没有!我这现在就二两,你们要便拿去,不要,一文钱也没有!”王二将钱袋子捂的紧紧的,一百两简直像要了他的命。
“哼哼,二两?你当打发叫花子?你们这里一天赚多少当我们不知道?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们了。”
“来啊!!!!”
几个流氓冲过来将王二三两下五花大绑,直接当街抬走。任凭他如何挣扎叫骂,威胁告官,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来阻止。
王婆闻讯赶来,王二早已不见踪影,急得她又哭又骂最后只得拿盈盈出气:“都是你这个扫把星!害得我儿子惹上这帮人!我不管,你去给我求他们,去下跪,我儿子要是少一根毛,我就把你撕碎了喂鸡!”
盈盈懒得睬她,左顾右盼却不见杜长风的影子,不免有些失落。像他这种人物,大约这等小事不值得他亲自出马。
晚上王二果然一夜未归,第二日盈盈照常出摊却依旧没有一点消息。
第三天天不亮,一阵喧闹声吵醒了三人。借着月光才看见一群流氓将王二如同一条丧家犬丢进院中。
“呜哇————我的儿——”
王婆如同护崽的母狮大叫一声扑上去抱住王二,王二全身是伤疼的龇牙咧嘴。
见儿子伤成这样心痛的不行,跳起来张牙舞爪地冲上去要与人拼命,被喽啰一脚踢翻。
老王见状将妻儿扶起,走到杜长风跟前说:“不知小儿哪里得罪了,老汉这里先赔个不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