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两人心中不约而同认为,鬼沃赤中毒一事,已然实锤。 不过,就算是这样,额尔敦也丝毫没有原谅他的意思。 不止如此,额尔敦还忍不住上前挑衅道:“怎么?我神勇的好父王,竟是连这七日都等不了吗?呵呵!看来父王真是在一夜之间,就将我母后给忘了个一干二净呐……” “逆子!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不待额尔敦把话说完,鬼沃赤就双目通红地瞪着他道:“你母后算什么东西?她根本不及云的一根小指头!” 说到这里,鬼沃赤忽然蹲到地上,再一把拽下陈小云的一只绣鞋,将她的整只小脚含在自己嘴里,边陶醉品味,边含混不清道:“你母后哪里有云的一半儿香……?同为大祯女子,你母后……可比她差远了……” 额尔敦见状,气得别过头去,不忍再看。 而殿下的几人见鬼沃赤如此荒淫无度,皆不由在心中暗暗嘘叹。 片刻后,绰绰出才上前进言道:“大王既如此珍惜神女,那就不该在意这七日的分别之期。不然,神是要降罪到神女头上的……” “降罪……到云头上?”听到绰绰出的这句话后,鬼沃赤终于舍得松开陈小云的一双玉脚,并重新坐回到宝座上,紧张询问道:“神……会降什么罪?” 绰绰出又看陈小云一眼,才将法杖用力往地上一杵,答道:“神说,方才偏香殿外的业火,既可以是促成大王与神女姻缘的善火,又可是烧死神女的孽火。倘若大王和神女听从神的旨意,那业火自是善火。倘若大王与神女不听,那……” “那什么?你还不快说?!”鬼沃赤催促道。 “倘若大王与神女不听,那神便会用业火烧死神女!让她重回神界!”绰绰出一脸肃穆道。 “咯咯咯咯!”谁知,听到绰绰出的话后,陈小云竟然一脸轻松地笑了起来。 她指着绰绰出的鼻子骂道:“这是骗人的巫师!大王别信他!奴家向来不信这些神鬼的胡话!奴家偏不要与大王分离七日,我看那神……拿我有什么办法!” 语罢,陈小云直接赤脚踩在鬼沃赤的鞋面上,再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张开双臂,一脸娇羞地钻入了他怀里。 之后,陈小云更是仰起头来,一脸委屈地问道:“大王真的舍得……与奴家分离七日吗?呜呜……” 说到这里,陈小云竟“嘤嘤”地低头哭了起来:“奴家初见大王时,就已对大王倾心!若让奴家离开大王七日,那奴家会觉得有七个月、七年……不!有七生七世那么长!那样的话……奴家会死的!奴家不要同大王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