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实回道:“未曾,不过大哥以前好像在外面有过一女子,后来不知为何并未迎娶进门,再后来父亲也给大哥提过婚事,但大哥以花城事务繁忙为由婉拒了,大哥在修行一道颇具天赋,突破圣阶指日可待,所以两三次以后父亲也不着急催促了,反倒是我和常人无异,父亲转而关心起我的婚事了。”
“原来如此!”小胖似有所悟。
“出来了!”圣女出声打断两人对话,二人远远望去,果然见到花禄水正从花府出来,小胖与圣女让花苘呆在原地,悄悄跟了上去。
花禄水离开花府后兜兜转转来到城南的一处偏静别院,别院一里开外每两百米便有五名精炼打手,见到花禄水纷纷让行,花禄水也不多看一眼,径直入了别院,庭院中两名圣阶初品老者早已在此等候,花禄水嘱咐四下左右戒备,而后带着二老七拐八绕穿过庭院来到书房。
“嘭!”一进书房花禄水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气,一掌便击碎了身前檀木香桌,道:“父亲还说不偏心,看到花苘结交了两位年轻圣阶高手,他比谁都高兴。”
年岁稍长的老者问道:“公子,那二人身份如何?”花禄水沉声道:“十有八九是真的。”
两名老者皆是一惊,花禄水转身看见二老神色,道:“便是真的又如何,这里是元州,雷州的手再长也伸不到这里。”二老忙点头称是。
“为免夜长梦多,今夜便烦请二老出手前往花神庙杀了那祭祀!”花禄水寒声道。
听到要去袭杀花神庙祭祀,二老虽早有准备,还是露出一丝异样神色,但想到两年前要挟祭祀一事暴露的后果,二老也只得狠下心肠道:“领命!”
突然外面一阵脚步声传来,不多时便响起了敲门声,花禄水神色罕见柔和下来,应声之后一名女子推门而入。
女子样貌端庄、落落大方,见到花禄水,面露喜色道:“听说你今日要来,我特地煮了莲子羹。”随着女子进入,书房内原本沉重肃杀的氛围一下子烟消云散。
两名老者识趣退去,花禄水接过莲子羹,转身扶住女子腰间,道:“春季天气多变,你身子不好,怎么不多添一件衣裳?”端庄女子面色一红,道:“最近你都很少来此,今日你来,奴家高兴,一时忘了。”
花禄水轻吻女子额头,道:“是我的错,以后我一定常来看你。”二人紧紧相拥,书房内一时温情无限。
良久,女子道:“水哥,其实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奴家都不介意,你是少城主也好、是城主也罢,奴家只知道你是奴家的水哥!”说着说着眼眸之中浮现一层雾气。
花禄水道:“我知你心意,但城主之位我势在必得。”
女子叹了一口气,随即不再多言,脸庞深深地埋进花禄水胸膛,拥有这一刻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半个时辰后,别院之下一处偌大密室之中,几名大夫战战兢兢跪伏在地,花禄水面色凝重问道:“如何?可有什么进展?”
一名年轻大夫被推上前,颤声道:“公子,尊夫人体质柔弱无法受孕产子乃先天不足所致,小人等医术有限,实在是无可奈何!”
“好!很好!好一个无可奈何!”花禄水声音冰寒,手起刀落,这名年轻大夫瞬间毙命,其余几名大夫见状个个吓得面无血色、腿如筛糠,花禄水起身离去,只留下一句:“三个月以后,再无进展,我便再杀一人。”
......
花城,万花楼,天字厢房。
“林兄弟,如何!?”花苘望着风尘仆仆赶回的小胖二人问道。
小胖先灌了一口酒道:“城南你大哥有一处别院,看守极严,你大哥身边那两个圣阶老头也在里面,想来那祭祀的旧情人定在里面,为免打草惊蛇,我们今晚偷偷溜进去探探虚实。”
花苘道:“如此有劳林兄弟了。”
“欸,花大哥客气!”小胖摆摆手,大义凛然,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