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显然在憋着坏。
姜离双手支撑着身子,忍着疼痛勉强坐起身来,悠悠说道:“使者大人难道就不想知道究竟是何人将我打伤,他们的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阴谋吗?”
此话一出,正打算出营的几分纷纷停住脚步,面露疑惑的转头看着他。
此事本就因他而起,如今的情势已经是最好的局面了,双方只当作在是一场误会。此刻他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显然是要借题发挥,将此事搞大。
姜玄瞪了他一眼,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儿子又要开始作妖了。
岂料姜离直接忽视了他。
新月使者心里也是一紧,疑声问道:“难道小侯爷知道其中缘由?”
姜离轻叹一声:“本公子向来低调,平时也是与人为善,乐善好施,更不曾与人结下深仇大恨。名满整个凌州,想必使者也曾听说过!”
知晓姜离为人的姜玄、顾长辞等人纷纷扶额翻着白眼,实在是有些听不下去了。
新月的使者也是傻楞在原地,怎么能有人如此恬不知耻夸着自己呢。但他也不能当场反驳他,只能违心的附和着;“是,小侯爷的盛名,外臣远在新月也是略有耳闻!”
“只是略有耳闻?”姜离不怀好意的盯着他。
“不不不,是妇孺皆知、如雷贯耳!”新月使者连忙改口。
“嗯!”姜离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们继续说道:“此次本公子也是收到军营急报,于是便速速来军中复命,却不曾想有人竟敢在我回军途中袭杀于我。且此人武功高强,出手便是杀招,大有不杀掉我不罢休的架势。明显是受了某人的指使啊。”姜离开始添油加醋的胡说一通。
新月使者问道:“那小侯爷可有眉目?”
姜离意味深长地盯着他,语气中多了几分明了:“本公子之前也想不明白,可是当他刺杀失败后往新月方向逃亡的时候,一种本公子最不愿想到的想法突然冒了出来!”
“是什么?”新月使者神色紧张看向姜离。
姜离好像已经洞察了一切,缓缓道:“当一个人刺杀失败准备逃亡后,往往有两种选择。一种便是逃回自己的老窝,而他逃亡的方向却是......”他没有把话说完,只是默默地看着新月使者。
新月使者大惊,显然他已经听出言外之意——刺客来自新月。他辩解道:“此人绝非我们新月之人,小侯爷可不能仅凭这一点就给我们扣上这么大的一顶帽子啊!”
姜离突然笑了起来,自顾自的喃喃道:“听说现在有人为了隐藏自己的目的,会特意雇佣江湖伤的杀手提他们办事!我看那人就是这种情况!”
这一刻,新月使者脸色骤变,暗道一声大事不妙!
整个屋子的氛围都是一凝。所有人都盯着他,好像认定了事实就是如此。
此次前来,本是查探姜离受伤的虚实。以便摸清大渝军方的动向。更何况,擅闯边境的是他们,本该他们给出解释。怎么会反被倒打一耙。
“来使?”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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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声说道。
来使这才惊醒过来,“小侯爷,此事绝非我新月所为!我们两国已经停战十几年了,没有理由这么做!”
“停战十几年了?”姜离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不断咀嚼着这句话,困惑地看着他。
新月使者突然感觉背后冷汗直冒,慌忙摆手。“不,不,我们绝无再起征战的意思。”
“来使!”姜离摆正脸色,“我们没说你们一定有这样的想法!这也只是一种可能”
“绝无此种可能!”新月使者扭曲的脸上好似快哭了一般,“我们两国彼此通商,百姓尚且安居,只是我们最想看到的局面,相信贵国也是!”
使者哭丧着脸看着一旁的姜玄,企图得到他的认可。毕竟,他才是在场当中最具发言权的存在。
姜玄瞥了姜离一眼,示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