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逃生自然是有些本事,可那些杀手追杀他那么久,也未让他逃离他们的视线,足以说明他们也有着不凡的手段!”
“之前没跟丢,这次也不会!”老贼说得如此笃定。
听见老贼这般说着,姜离心里也就不再犯嘀咕,当下便打定主意,准备着手去准备。
一是要调查各家当铺,查询最近一段时间内是否有可疑之人去当过佩剑。虽然这种可能性不大,一个剑客不会轻易当掉自己的佩剑,但在需要钱的情况下也未必没有这种可能,只要能够躲掉这次追杀,大可回头在将佩剑赎回来。
当然,他也有可能会将佩剑藏在某处隐秘之地,但再小的可能性,姜离都不想放过。
二是要让府衙的人到各处药铺、城门等处去暗中追查,看是否有行迹可疑之人四处打探逗留。只要有所发现便暗中观察,断然不可贸然行动以免打草惊蛇。
事不宜迟,姜离几人当即便离开了老贼所在的偏院,直奔府衙而去。
几人离开之后,老贼继续照看几株萌发了绿意的植株,眼眸中也流露出淡淡的笑意。
那名小厮一直恭敬地站在身侧,嘴角微动,却又不敢出声打扰。
“想问什么就问,这里没有别人!”
老贼的话飘进小厮的耳中,他才敢正视着老人略显佝偻的身躯。丁沐是老贼一手调教的,人也够机灵也很努力,也深得信任。
这些年一直在老贼身边伺候,偶尔也在帮忙打理赌坊的生意,有着不小的话事权。但是在这位老人面前他一直恭恭敬敬的,不敢有丝毫差错。
“有什么就说!”老贼的话再次传来。
丁沐深吸口气,嘴角动了起来,“沈崇在赌坊赢钱的事,几天前我们便是知道的,为何当日不告诉小侯爷,反而今天才说于他知道!”
“更何况,你还收了他的钱,还有上次也是!”丁沐补了一句。
老贼回过身看着眼前这位不敢正视他的小厮,缓缓走过他的身边,轻声道:“你觉得我应该告诉他?”
丁沐有些诧异地问道:“凭您和小侯爷的关系......”
丁沐没有说完,但他想表达的意思已经非常明确了。虽然姜离不像他这样随时在老贼身边伺候着,也没有打理过赌坊的生意,更加不会像宁腾那样说些奉承的话哄老贼开心。
但他知道,老贼真正看重、在乎的人只有姜离一人而已。
老贼教导姜离,可谓是倾囊相授。跟他讲市井之徒的条条道道,与他说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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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小贼之人的偷摸伎俩,和他授无赖之徒的应对之法......不管是有用的还是没用的,用得着的用不着的,统统都讲了个遍。
在丁沐看来,老贼是真心对姜离好,反之也一样。
但就是因为两人之间如此关系,老贼最近一段时间以来的所作所为却出乎他的意料。非但没有尽心帮助姜离,反而次次都意外地收钱,而且一次比一次多。
虽然这些钱在姜离的眼中并不算什么!
“凭我和他的关系,我就该什么都告诉他?”老贼反问道。
丁沐默不作声地站在一旁,不知该说些什么。
“更何况,求人办事哪有不拿好处的!”老贼拍了拍丁沐的肩旁,沉声说道:“今天,还只是些银两,他尚且拿的出来!以后他去求别人的时候,恐怕就不只是钱财这么简单了,到时他未必能拿的出来!”
“您老这是...”丁沐满是吃惊地看着眼前的老人,总感觉跟以前很不一样。
老贼轻叹一声,眼中略带疑虑,“这小子表面看起来一幅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样子,可实际上心里傲气的很。再加上侯府世子的身份让他有恃无恐,这些年来顺风顺水从未遇到过挫折,甚至连困难都不曾有过。如此下去,迟早会吃大亏,酿大祸!”
“可在凌州城,谁敢惹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