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几分冷笑,目光紧紧盯着红莺轻颤的睫毛,“一个身受重伤的人,外面还有一群杀手盯着他,不好好养伤,居然每天还和你在床上行鱼水之欢?他还真是嫌自己的命太长啊!”
姜离站起身,在她红通通的耳边说道:“还是说,你是觉得本公子如此好糊弄!”
红莺连退数步,那张精巧的脸上顿时血色全无,身子轻颤,“不,不是这样的!”
“你这小妮子怎敢如此大胆,欺骗小侯爷!不要你的小命了不成!”尧姐一个劲地拧着红莺的胳膊,疼得小丫头眼泪直掉,“还不赶紧从实招来!”
“呦呦呦,看把咱家妹妹给吓得呦!”宁腾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红莺身旁,一只白嫩的大手悄然搂住了她的香肩,柔声安慰着,“不哭不哭,快到哥哥怀里来!”
宁腾转头盯着姜离,颇有几分责怪的意思,“离哥怎这般粗鲁,要是吓着了我家妹妹,本公子可不答应!”
宁腾边说边朝姜离眨眨眼,另一只手还伸了个隐秘的大拇指。
还是离哥懂我啊!
这从小到大的默契配合依旧是天衣无缝,无可挑剔,无懈可击。
得兄如此,欲复何求!
姜离轻咳一声,当做没看见,手指轻敲桌案,“说吧!”
红莺抽了抽琼鼻,抬起眸子,语气肯定地说道:“他是个好人,真的!”
三人顿时无语。
本公子问你这几天都干了什么,谁管他是好人还是坏人。
姜离轻抚额头,有些郁闷,刚想责问几句,可瞧见女孩那可怜巴巴的神情又将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谁让咱小侯爷怜香惜玉呢。
姜离耐着性子点头,语气极尽轻柔“嗯,他是好人!那他这几天都在做着些什么呢?”
“他受伤了!很重的伤!”红莺柳眉紧蹙,“这段日子他一直都在床上养伤!”
“那你呢?”宁腾插嘴道。
红莺想要挣脱宁腾的大手,可惜没有成功,“我只是在一旁弹弹曲子,偶尔才和他说上几句话,真的!”
“哥哥相信,哥哥相信!”
“那药呢?”姜离低头看着画像中的憔悴的人,追问道:“也是你去药铺给他买的?”
红莺赶忙摇头,“药是他来时便带来的,在他的包袱里!”
看样子他是早有准备,提前准备好了药材,就准备躲在轻衣楼养伤了。他倒是会挑地方,认准了轻衣楼什么人都有,喧闹鼎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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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的地方动手必然会闹得沸沸扬扬。如此一来,想必会令那些杀手束手束脚,一旦暴露身份,反而对他们不利。
“那佩剑呢?”
姜离眼前一亮,清晰记得沈崇离开轻衣楼那晚并未随身佩剑,即便是和黑衣人交手也是从对方手中夺来的。一个被追杀了千里之遥的人,手中怎么会没有一柄利器护身呢?
虽然姜离不怎么习剑,即便在军营中也是习惯用枪。可他还是能从他们的交手中清晰地感觉到,剑在沈崇的手中是多么的施展自如,行云流水。
他或许真是一个用剑高手!这样的人随身不携带着佩剑,似乎只有几种可能。
“没有!我没见过他有带剑!”红莺语气坚定地说道。
这时尧姐拍着丰盈的胸脯站出来保证道:“这点姐姐我可以作证,那人来时真的不曾携带兵器,不然肯定会引起不少人注意的!”
尧姐的话,姜离自然是信的。来轻衣楼的人多半是喝酒寻姑娘开心的,很少会有客人带着兵器来寻欢作乐,这多破坏氛围啊!
即便有人携带兵器来,但在轻衣楼逗留数日之久,恐怕也早就引起尧姐的注意喽。哪会让他安生到如此之久。
既然沈崇未带佩剑而来,很大的可能便是将其藏在了某个隐秘的地方,等日后再去取回。或许他现在已经在那了,也已经取回了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