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月知道他们的意思,扯出一个微笑,似乎在说我知道。
“皇上,什么水族?”揽月很从容,轻轻用手把自己脖子边的刀推远一些。
“你杀了唯一知情的秋雨,可你没想到,秋雨的母亲也知道你是水族之事,还有你体内的水灵珠,众所周知,不是水族人根本就碰不了水灵珠丝毫,人证物证具在,来人,押入天牢。”
宋南皇一脸的自信,说着还把揽月体内的水灵珠取出来。
但只是依靠灵力将它托在半空中,他不是水族的人,他碰不了。
这两日,揽月的精神和体力都消耗得不少,面对这么多侍卫,她就像案板上的羔羊。
在离开之时,她依稀看到秋雨的老母亲,她身旁站着一个幼童,正满脸怒气怨恨地盯着她。
就这样,揽月第二次进了牢房。
下一秒,全京城都知道揽月是水族,进了天牢。
一时间人人唾骂。
啊吱用灵力将定国府的门封住,门外疯狂的人才没办法进来。
她也刚知到揽月是水族。
一时间心里百感交集。
水族可是人人诛之的族类。
若再继续和揽月一伙,那只怕她自己也会被牵连。
叶潺潺在叶家得知这件事情后,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不可能,揽月绝不可能是水族,她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不可能是水族。”
叶潺潺很激动,看到叶卫国,她立马过去拉住她爹的衣袖,“爹爹,揽月是不是水族,你最清楚了,她是你亲哥的女儿,你快去和皇上说揽月不是水族啊!”
“啪——”响亮的一巴掌,叶潺潺嘴角流下鲜血。
头发散落,脸上红红的印记,楚楚可怜。
她捂着左脸,不敢相信叶卫国打了她。
叶卫国感受到自己的手心火辣辣的,才反应过来。
有些愧疚,但已经出手,没有再回旋的道理。
“爹,你不能不管揽月啊,她没有父母亲,前几日你不是还在关心揽月为她高兴吗?爹,女儿求您了,救救揽月。”
叶潺潺顾不得脸上的疼痛,跪了下来,扯住叶卫国的手袖。
叶卫国一把甩开,“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女儿!揽月是长子嫡女,她不死,这家大业大的叶家,你连一根鸡毛都分不到啊!”
“我是不可能救她的,反正现在她也要死了,我就告诉你吧,她进天牢是我安排的,但她确实是水族,她的父亲,我的亲哥,也是我亲手杀死的,你若再敢提揽月半个字,我就挡没你这个女儿。”
叶卫国说完,怒气冲冲就夺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