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回事?你们在干嘛?”又一个声音厉声地问道。随着大娘子从过道里走了过来,她头上松开的帽带飘动着,衣服沙沙地作响。
“谁让你们私自打开门锁的?我想我已经吩咐过你们,要让她待在这间屋子里面,直到我来找她为止。”
“可小姐叫得太凶了,大娘子。”下人们小声地辩解着说。
“让她去,”这是唯一的回答,“别抓住别人的手,小东西,放心吧,你用这样的办法是出不去的。我最恨作假,尤其是小孩子。侯爷把你交于我照养,所以我有责任让你明白,耍花招是没有用的,你现在还得在这儿待上三个时辰,只有等你老老实实,文文静静不再吵闹了,我才会放你出去。”
“哦,大娘子,可怜可怜我,饶了我吧!我受不了,屋子里有鬼,还有很多人,从阴间索命的鬼魂就来到了,他们会把我抓走的,用别的办法惩罚我吧!这会要了我的命的,要....。”
“闭嘴!你这样胡闹真让人讨厌!”毫无疑问,大娘子心里也准是这么想的。在大娘子眼里,一炁是个早熟的演员,大娘子真的把她看成是个满腔恶意,心灵卑鄙,阴险狡诈的角色了。
这时她伤心到了极点,痛哭不止,哭声越来越大,把连日来的委屈都哭了出来,哭着哭着竟停不下来,双手已麻痹失去知觉。大娘子见了十分不耐烦,将下人们一一支走后,就二话没说,猛地把一炁往屋里用力一推,继续把门锁得严严实实,不再跟她多费口舌。大娘子匆匆地离去了,不久,一炁哭得已没有泪水了,意识也在慢慢模糊,她想她大概就昏过去了,这场风波以她的失去意识作了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