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英语不感兴趣,因而每当上英语课,他便辍止离开课堂。
不是装病就是请假回家乡,反正只要上英语课,他那一天一准家中出现状况。当然,这种借口是老师不得不同意的理由。包括,
肚子疼、家中失窃、父亲在建筑工地摔个大跟头诸如此类......。
笔者在校时也曾经被分科,那个时候的高中居然被几个老师商量以后决定分成文理科。我去,笑死人了。老师们之间勾心斗角
,全部转嫁到无辜的学生们头上。高中时段将学生从高一开始分成文理科,在现在看来那就是一个奇葩想法。只可惜同学们还沾
沾自喜,认认真真填写自己的文理科志愿。后来才知道,文科就是打酱油的文科,学生们戏称文科为“瘟科”。因为交文科的老
师都不务正业,整天和女学生打打闹闹,学数学文理科同室,学历史文理科分开。搞得老师心神不定,搞得学生六神不安。
特别是七七届、七八届高中毕业生,我是指农村里的那一批孩子。指的是农村里的所谓初级中学,还有什么农中一类的学校,
可误人子弟了。大凡有见识的家长,肯定不会让孩子们上这样一类学校,可惜,笔者因为家庭原因,母亲当家做主,哥哥举目无
亲,所以,为了省下所谓的住堂费用被分到这所所谓的农业中学,简称农中。过着半天学习,半天劳动,半天上课,半天搞什么
文艺活动。倒是清明节祭扫先烈,中秋节探望孤寡老人,春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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阖家团圆一个也不落下。
故事讲到这里,笔者眼睛有点湿润。睹物思人,感物伤怀。面对现在的学校人去楼空,情景交融,我们怎么可能不懊悔当初在
校时的无知和懒惰呢?裘财和我们那个时代的人一样,一方面是被学习无用论所蒙蔽;一方面是因为当时的老师害怕被打成“臭
老九”。所以对学生是视而不见,见而不问。听之任之,为所欲为。老师打学生是严肃管教,而那个年代是学生打老师屡见不鲜
,层见叠出。
裘财面对着老外对自己的吹胡子瞪眼睛一顿指手画脚,还有当他面对他身边的同时乌拉乌拉说些什么,裘财因为听不懂所以就
不在乎。哪怕人家对着他伸出中指瞪着眼睛,愤怒的从嘴里喊道:“法格窝”。裘财也只是笑而不语,连连摇头表示不理解、听
不懂。无奈之下,老外也只得就事论事,避实就虚。按照程序,这个人一问三不知。只得自己去查资料,或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当这个人不存在。
裘财正是因为言语不通,被层层过关之后,倒也算一帆风顺的走出洛杉矶飞机场。陌生的城市,一个国外超大的陌生城市,对
一个不懂得当地语言的人来说,要想找到领事馆是多么的困难。裘财想起刘先慈在家的再三交代,他一下飞机,急忙给刘先慈打
个电话报个平安。可想而知,刘先慈要求裘财无论在什么地方,遇到什么事,做人做事都要有板有眼。在刘先慈的谆谆诱导下,
裘财的确在这一次来到洛杉矶之后,得到立竿见影的体现,并且得到升华和醇化。
“喂,是老婆吗?”
“废话!你拨通我的电话,难道不是我接还能有其他人来接吗?”
“老婆,我到洛杉矶了。我滴个乖乖弄地咚,这里没什么和海东市不同的地方。除了有一种新鲜感外,和海东市一样,大城市
除了人多、车多、房多之外,睁开眼满目都是高楼大夏,闭上眼,都是嘈杂声不绝于耳,机器轰鸣声纷至叠来。要说不一样的地
方那就是人种的不同,语言的发音不一样。不是像他们海归派吹嘘的那样,人间仙境一般令人向往。”裘财一边告诉刘先慈自己
对洛杉矶的第一印象,一